老鸨摇着蒲扇站在门外不肯进去,问丁鹭道:“哟,姑娘服侍得不好?奇了,非得要我这个上了年纪的人伺候?”又打趣道,“年轻人真是血气方刚啊。”
“正!”丁鹭满意地看着老鸨,径直将她推进房去:“我兄弟年轻,你不吃亏。钱我掏,保你不难受。”
老鸨炸毛了:“嘿,你别推我。老娘不乐意!”
老鸨被推到安逸跟前,安逸顺势打了个横抱,转身就往床上扔去。丁鹭溜出去,紧紧关上房门,背贴着房门抚着胸口喘气。“罪过罪过,妈妈你忍一忍,明儿就好了!”
老鸨慌忙将枕头砸向安逸,退缩道:“大周不允许强买强卖,你敢胡乱,我可要叫官了!”
安逸毫无理会,跳上床一头埋进老鸨的乳/沟,像抱住救生的浮木一般死死勒住女人哭嚎:“亲娘啊!”
老鸨脑门划下三条黑线,用力推托,纵是徒劳。“我的儿,有什么话是不能好好说的,非得抱这么紧。”
“心口闷!”
“不闷不闷,先放开你妈,有话好好说!”
“不放开也行,鼻涕…鼻涕!别蹭到老娘胸上。别,千万别!杀千刀的!你恶不恶心!奶奶的你恶心死了…”
次日,房门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