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止步不前,怯怯道:“大人,这…”
许沿四肢微颤,表面却冷血无情:“我有太后放权,你们立刻执行。”
两个胆大的小吏上前将郁泱摁在了长凳上。“陛下得罪了。”
但仍然无人敢动刑。
郁泱挣扎着:“放开朕,你们这群乱臣贼子!”
“你们不敢动手,我来!”老人见没人敢鞭笞郁泱,亲自抄上家伙,“把上衣扒了!”
小吏使唤不动,老人亲自扒掉郁泱的上衣,一巴掌死死摁住郁泱的脑袋。
老人鞭子狠狠打下去,毫不留情。上过沙场,老当益壮,鞭鞭见血。光洁的背脊马上伤痕累累,血肉模糊。
郁泱紧咬住衣裳,面色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流出大股大股的汗水,连气都快提不上来。
孟鸢吓傻了,连忙阻止道:“先生别打了,陛下受不住!”
“你身为驸马不思劝主行善,还为虎作伥,再捣乱连你一块打!”
孟鸢脑袋一缩,尾椎一紧。
丁鹭默默起身,离开府堂,转去大牢寻安逸。
牢头将安逸放了出来,丁鹭上去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关切道:“他们没给你施刑吧?”
安逸已形如枯槁,不似从前泼皮好动,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