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帝又确确实实来过,来意是个大问题。若为一倾芳容,何不直接招班姝入宫;若为微服私访,可史官有明确记录,当时陛下是看到了班姝选妃的画像一言不发的赶了过来。
皇帝当初为何而来不得而知,如今为何而来更是无从推想。
许沿忽然赏自己一记耳光,自言自语道:“怎尽想无关紧要的事。”
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了,皇帝来是他的私事,与案子无干。退一万步来讲,哪怕皇帝是真凶,谁敢拿他?姑且将皇帝的种种举动视为碰瓷的皇家行为艺术罢。
“来人。”
门外的大理寺侍从闻声进屋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许沿冥思了片刻,道:“你小心些跟着刑部,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侍从疑惑道:“查案时我们跟刑部是一块行动的,如影随形,大人为何还要察他们?难不成他们有小动作?”
许沿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想到些什么,立马吩咐:“我有事要你去做,现在马上潜入瑶池仙汀……”
另一间寝房内,郁泱也彻夜未眠,将案宗查阅了数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