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泱一把抓起莫追的头发,感觉如握乱麻。“为何如此糙?”还有一股焦味。
“火钳烫的。”窑子里那些伪西域教的。
“客…客客官?”小二上来便怔,差点打翻怀里的矮桌,只见眼前左边站人,右边蹲人,中间一根柱子不知挡住了啥物。
郁泱听若未闻,将不得理的头发笼统的搓成一团,将发冠硬套了上去,整了一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老子让你糟蹋头发了吗。”
“啊!”莫追吃一计拽发,疼!
束完发,郁泱抬起莫追的下巴,打量一下,顺眼多了,道:“洗脸去。”
那景致,啧啧啧!小二血脉喷张,老脸一红,纵是混迹不夜城司空见惯,也把持不住如此不修边幅搞事的两具修长的肉身。
一旁有盆积的水,莫追走过去,内心一万个问号。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正叨叨着,忽然发现衣服很合穿,衣裤且不说,鞋子合脚才难得。傅讥七年来就没给他买过合脚的鞋。大兄弟好眼力,一眼能看出他的码。
等等,万一是小二眼力好呢。也不对,小二眼力好就不该叫他——“夫人”。
莫追擦干净脸回去,流鼻血的小二已经张罗好了一桌晚宴,郁泱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