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可是想要阻止玄霄?”持剑的青年一向面容冷峻,此时却向他露出笑容。
一时之间,饶是玄震,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事已至此,再多的话语也是多余。
“你……本不必如此……”
玄霄却不理会这句话,“师兄之前曾问我,是否对你大失所望、避之不及,那个时候我来不及回答,现在却可以说了。”
他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直视着玄震墨色的眸子,“我从未对师兄失望……从前没有,现在更加没有。”
玄震一愣。
“自我幼时上山,对我照顾最多的,便是师兄。旁人误解诋毁,也只有师兄对我一如既往。更遑论自我成为羲和宿主以来,经络逆变痛苦万分,旁人眼中只有羲和宿主,师兄看见的却只是玄霄一人。此番种种历历在目,玄霄并非草木,怎能毫无所觉?”
“再者……师兄以为,对师兄的另外一面,玄霄就真的不知吗?”
玄震苦笑起来,隐约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次试炼,但能从这一点蛛丝马迹之中推断出他竭力隐藏的东西,可见玄霄的心智。
“但你我二人朝夕相处,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