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用手指着阿次的鼻子开始说教,之所以让他老老实实待在房里,就只有一个原因。
杨慕次就不是个闲不住的人,他还不了解么?
指不准看到点什么,就去帮人复仇什么的也说不准。
——回忆噩梦——
昏暗,潮湿,他的耳里听到滴滴答答的水声。
真的是他把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了么?
他还以为所有的事情收拾完以后,就可以回到瑞士继续那种沐浴在阳光里的日子。
就在一群兄弟的帮忙下平反了周围别的蠢蠢欲动挑衅的帮派,又整合了四分五裂的自家地盘以后,他就即将接过老大的位置。
就在宗亲们的欢呼声中,他慢慢走上前去,向大家敬酒表示谢意。
也就是之后,就再也没了知觉。
一杯酒,他的所有命运,原来就毁在一杯酒里。
他是被一阵拳打脚踢给疼醒的,然后就是呼啸的皮鞭,比他印象里受过无数次的家法还要惨烈。
劈头盖脑的含义,很好地被诠释。
浑身就像被一次次撕开,连脑袋也不曾幸免。
当感觉到耳边那鞭子带来的风声,已经来不及躲让,头嗡嗡作响,还来不及被痛楚覆盖,就已经感到好几股热流,从太阳穴边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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