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陡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慎重的问:“儿子,你怎么会……你知道怎么……”
“我不会呃……”阿福愧疚的埋头:“所以似乎……弄伤他了。”
阿初扶额,想着某些最坏的可能性,并勉强安慰着儿子:“他也是个学医的,知道怎么处理伤口,不过问题还是你……你怎么……”
“可是,等我想明白的时候,我已经……”阿福认真地说:“爸爸你说的,哪怕不择手段的。”
“不择手段也要选择方法呀。”阿初几乎可以想象某种糟糕的场面:“你啊,别说天鹅肉了,再这样,煮熟的鸭子都能飞走。”
阿福大受打击的趴在桌子上:“我觉得已经飞了,爸爸,他再也没有理过我。”
“你……你再说一遍……你把他怎么了?”
等等,说了半天,阿初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询问确认。
这孩子他们从小带大,自认还是很了解的。就算之前隐约有那么点感觉他们两个很要好,也没料到,他儿子竟然大胆到这个地步。
“我……把他……强……哎……”
他实在都说不出口了,那么多年来阿福从来没对一个人如此上心过,可子腾那种不愿意明确表态的冷傲神情越发把他逼急了,就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了这样一出。
“那他的反应?”
“扇了我一耳光,把我赶出来了。早上我去找他,他不见我。我……觉得抱歉,但……我真的不想他就这么……走了……”
“走?他要走?”
阿初听着儿子的叙述,更加惊讶,从没听阿福说起过这事儿啊。
“恩。他已经跟学校交了辞呈了。”
“倘若他真的要走,就算你告诉他你的心意,也没法继续。阿福你想过没有,不能在一起守候的两个人,是无法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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