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酒劲他就这样靠了过去,在黑暗中索吻,等待着回应。
被他撩起了谷欠火的阿四,拥着那饶有肉感的躯体,屏住呼吸摸索着。
他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酒精作用下的跃春就变得更为敏感,他只是指尖触碰到肌肤,便能感觉到颤栗。
耳边也随即传来了跃春带着情欲却又有些慵懒尾音的喘息,这声音让他心底发痒,鬼使神差地手就缓缓滑向了跃春的胯下。
然后随着动作,掌心里就越来越热和起来。
在这样的念头趋势下,醉酒的跃春越发大胆起来,也不知是何时褪掉了睡裤,跨开腿第一次主动坐在了阿四的腰上,两人第一次以这样放纵地姿势纠缠起来。
平日里的中规中矩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跃春律动着身子,急切地难耐压抑已久的渴求。
阿四在适应了他这样大胆的举动后,缓缓坐起身,顺势将跃春已经有些动摇西晃的身子圈到了怀里。
借着支撑越发如暴风骤雨般,摇曳激荡,昏暗的也夜色里只听得床铺摇动的声响,还伴着跃春浓情蜜意的喘息,听来有几分醉意。
阿四着实没有一分醉,却也随着夏跃春带着酒气的亲吻,醉乱了心田,忘乎所以起来……
第二天清晨,总算酒醒的跃春头疼地看着自己满身凌乱的睡衣,以及搭落在床边的睡裤,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甚至还有淡淡欢爱以后的痕迹,整个人都尴尬地愣住。
并且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喝醉了。
就当他是酒后乱**,他也死活不想承认,本是在睡梦中误食了某根不能吃的香肠。
耳根还泛着红,到不是害羞,这种释放过以后的舒坦让他觉得身子都轻了好多似的。
莞尔一笑,他叹道其实偶尔这样也不错啊,等刘阿四那个二愣子开窍,怕是他早就谷欠火焚身而亡了。
“跃春?”阿四凑过来,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脸很红,没发烧吧?”
那眼神有些闪躲,跃春怀疑他估计着还在想着昨晚被一口咬醒的事情吧?
“没。上火呢。”他摸了摸泛烫的两颊,果真还是昨天喝多了。
“哦。”阿四这才放心地点头,下床把衣物递给跃春。
夏跃春伸个懒腰,开始换衣服,边想起了个什么,“阿四,你会做烤肠么?”
“烤肠?”
“就是阿初昨天那种。”
“不会。”阿四摇头。
见跃春的眼里好像闪过一丝失望,阿四立马补充,“我,我去跟老板学。”
“下次做给我吃。”
“好啊。”
人果然是种贪婪的动物,一个不满足,就容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跃春可是领教到了,只是这种不满足,若是以相似物为转移,会不会有麻烦啊?
他还是挺庆幸自己昨夜没有饿到一口咬得太重,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天渐渐回暖,好像一切都随着融化的积雪消失了,感觉小镇也恢复到了往日的宁静祥和。
初次蛋糕店也在镇长的全力帮忙下,恢复了运营,生意相比之前翻上一倍,每天的限量蛋糕总是不到中午就售罄,就之前让夏跃春试吃的那款巧克力香蕉蛋糕,成了当之无愧的明星产品。
就连不爱甜食的阿次,也在阿初的全力忽悠下,吃了整整一块,他不得不承认他大哥在这方面的天赋,当然阿次的夸奖只是让本来就厚颜无耻的阿初更加变本加厉而已。
阳光暖洋洋照在身上,久违了的悠闲午后,阿初推着阿次出去散步。
天气已经没有那种凌厉的严寒感,可阿初依旧细心地在他腿上盖上了一条毛毯,就连领口都扣紧了,还没忘揽上一条薄围巾。
显然阿初自己身上并没有包裹得如此严实,让阿次不服气地瞪他一眼,阿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带上门。
“瞪我干什么?自己身体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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