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初指挥护士拿了床被子给子腾盖上,然后送他去僻静处躺着休息。
阿福犹豫了一会儿说:“我能不能跟着去看看啊?”
阿初摘下手套:“要去就去啊。磨蹭什么?”
“哦。”阿福撒腿就准备跟上去。
“回来!”
“爸?干啥?”阿福已经跑到了门口又退回来。
“急什么?是这一边的门,往这里拐。”
阿福一愣,这才发觉自己出糗的跑错了方向,一脸窘迫的眨眼。
阿初拍了拍他的肩膀,挂着笑意:“去吧,我去看看你父亲。”
“哦。”阿福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挠了挠头。
解决了子腾的手术,外出到门诊大厅看了一圈,因为补给药物的及时,许多受到感染的人病情基本也已经稳定了下来。
下午三点了。
离开六点还有三个小时。
阿初走出门诊室的大门。
看到阿次正和镇长在一边谈着话,“说什么呢?”
阿初凑过去。
“大哥?”阿次转过头来,神色如常,也许是外面风大,雪天里颇为寒冷的关系,他拉扯了下自己的袖口,将缩了一半在袖子里:“子腾没事了吧?”
这只是一个非常细小的动作,阿初走过来的距离还比较远,根本没有注意到。
“死不了。”阿初走到阿次面前,看着他,又看看镇长,老镇长的脸上还带着死里逃生的心有余悸:“你们在说什么呢?”
“说跃春他们不是逃犯也不是罪人,希望不要追究他们的逃逸罪。”阿次回答。
阿初抬头看看镇长。镇长配合着点头:“是的,是的,你们救了我。”
阿次忽然拉着阿初的手:“这里风大,我们进去吧。”
阿初颇有深意的看了看阿次,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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