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来不及细想,迈开步子就离开了。
子腾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有一些绿色的斑点,像是某种霉菌留下的痕迹。
他不动神色的推开医院检验室的门,检验室里的医生都在埋头做事,没有人在意他。
子腾走到空出来的位子上,拿了一个培养皿,将手指压在培养基上,然后取了医疗酒精棉球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手指,再去盥洗室用消毒肥皂和清水冲洗干净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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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真的是你们学校新来的助教?”
跃春坐在车上,还在回想刚才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怪人。
“是啊。”阿四在前面开车,阿福就安稳的跟跃春一起坐在后车位上了,回想了下说:“不是我们学院的,是医学院的,大约刚来一个礼拜吧?他进学校的时候是我给他指路的。”
“这个人很奇怪。”跃春直言不讳的说。
“确实。”阿福说:“性格孤僻,惟我独尊,无法正常交流,让我感觉他一定生活在某个封闭空间。”
跃春考虑了会儿:“阿福,你如果方便,在学校里面帮我盯着他些可以么?”
“盯着他?”阿福直起身来:“您怀疑他有问题?”
“值得怀疑。”跃春说:“你刚刚说他是病毒学的助教吗?”
“是他自己告诉我的。”“之前你爸爸的蛋糕店里出事,死了一个人,那个人死于一种奇怪罕见的病毒。”
阿福的脸色变得有些阴郁。
“因为我自己也不能肯定,所以不能告诉你太多,你暂时盯着就好,你爸爸那里我会去说,你也不太了解内情。”
“好。”
阿福慎重的回答:“我知道了。”
无论那个子腾是什么人,他们并不熟,也没有任何友谊基础可言,比起这样一个人来说,他的家庭显而易见对他更为重要,任何有值得怀疑因素的人,不惜一切代价都不能轻易的放过。
…………………………………四春小福利…………………………………………
回到阿初家,阿初和阿次也都已经回来了,还给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美曰其名为接风。
跃春在医院住了两周,回到阿初家里,躺上床的感觉简直就像一种回归。
没错,不知不觉,在阿初这里住习惯了以后,也有了一种家的归属感。
跃春躺在床上望着镶嵌着水晶吊灯的华丽天花板。
阿四站在一边的窗台边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跃春翻了个身,凑近:“你不准备睡了?”
“我……”阿四听到跃春跟自己说话,非常老实巴交的走了过来:“我是在想你说的那个男的。”
“医院里见到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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