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循叫住他,然后用那双苍白无力的手,解开衣带,除去所有蔽体遮羞之物,很慢,很慢。最后沉默地躺回榻上,入殓一般的安静平和,仿佛他并无有过情绪起伏。
晏毅快把一口牙咬碎。
“你又要跟我换什么……”
“我并非完全心不甘,情不愿。”
晏毅笑出声来,拿过一把匕首塞在他手里。
“我不会给其他人杀我的机会,要我死,只有你亲自动手……也省得在背后算计。”
“我从未想过要你死。”窦循放开手,匕首滑落到一侧,“我要你活。”
晏毅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死死按住他的脖子,还有一只手蛮横地挤开后穴,干涩无比,难以深入。窦循偏着头咬住嘴唇忍耐,一声也不吭。
“没有第二次机会。要杀,只有现在。”晏毅将匕首重新放回他手上,指头一根根掰回去,抓住刀柄。
房事用物就在榻下,晏毅捞起软膏,抠了许多抹在他穴口便将阳物刺进去。窦循疼得一声尖叫,脸都白了。晏毅依旧是按住他的脖子,强硬地一下下打开紧涩甬道。
窦循眼眶收不住泪,嘴唇被咬破,血流了一下巴。带着折辱意味的性事只有无尽的疼痛与羞耻。
晏毅扼住他的双颊,与他长长对视。
“你没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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