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系比自己想的还要亲密,难怪他们直接放弃了。
“那叶大夫为什么不见你们?”一般来说,好大夫是不会对上门求医的病人拒之门外的。而且,李大夫也说过叶大夫从不拒绝病人的。
乐哥儿比划道:据说叶大夫积劳成疾,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原来如此。”余清泽闻言,将乐哥儿的手拉过来握住,说道:“本来我看你满怀希望,就想说让你去试试,了了你的心愿。但是既然现在行不通了,那咱们就不折腾了,好不好?”
乐哥儿闻言,眼神闪了闪。
余清泽又说道:“你知道的,我不在意咱们有没有孩子,能跟我过一辈子的,只有你,不是孩子啊。还是说,你想让孩子陪你一辈子,不想要我这个老头子了。”
听了这话,乐哥儿赶紧摇头,捂住了夫君的嘴,比划道:我,我不去看了。
比划完,他就搂住了余清泽的脖子,抱紧了他。
余清泽抱紧夫郎,伸手抚着他的后脑勺,说道:“咱们还有几十年,如果孩子跟咱们有缘,会来的,不要急,嗯?”
乐哥儿点点头,在夫君的颈窝里蹭了蹭。
余清泽继续道:“就算没有孩子,咱们还有彼此呢。而且,你要是实在喜欢孩子,等以后家宝长大了,小浩长大了,成家了,他们有孩子,咱们可以帮他们带孩子啊。如果你想的话,咱们可以去领养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也行,好不好?”
乐哥儿闻言,使劲点头,眼泪不知不觉就流出来了。
余清泽感觉到了脖子上湿湿的,他等了好一会儿,轻轻拍着乐哥儿的背,直到他平复了情绪主动放开了手。
“好点了没?”
乐哥儿点点头,眼睛还有些红。
“变兔子眼睛了。”余清泽刮了下乐哥儿的鼻子,打趣了一下。
乐哥儿破涕为笑。
给乐哥儿擦了下眼睛,余清泽又轻柔地亲了下乐哥儿的双眼,亲了下他的唇,安抚了一下。
两人交换了一个温馨的亲吻,这才出去做事了。
经过一翻谈话,乐哥儿也想开了些,孩子这事,就随缘吧。
半下午的时候,饭馆没有客人,乐哥儿在后院拔鸡毛,前头小树进来说有人找他。
他洗了手,疑惑地出去,便看到薛白术带着一个年约五十的哥儿站在大厅里。
“乐哥儿。”薛白术看到他出来,便叫了一声,然后跟旁边的人说道:“阿么,这就是乐哥儿了。”
乐哥儿闻言,心头一跳,这人,是叶大夫?他怎么过来了?
乐哥儿再看看他的脸色,泛着病弱的苍白,脸颊凹陷,身材也很消瘦,就是他这个外行人看起来都知道他是真的身体很不好。
“乐哥儿,这是我阿么,就是你要找的叶大夫。”薛白术给乐哥儿介绍了一下。
乐哥儿点头,微微低头行了个礼。
叶曼从儿子那儿知道乐哥儿不能说话,便说道:“乐哥儿,前几天家人怕我身体不好,没告诉我你们来找我,让你们白跑几天,实在过意不去。”
乐哥儿摇摇头,然后就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到那边桌边坐下,然后他又到柜台拿了茶壶过来给两人沏了杯茶,这才比划道:你们找我有事吗?
薛白术大概猜到乐哥儿的意思,便说道:“我们前几天瞒着阿么你们来看病,阿么昨天知道后大骂了我们一通。今天他精神好了些,就说来给你看看。”
来给我看看?
乐哥儿愣住了。
正好这时,余清泽从二楼下来了,看到三人,他挑眉问道:“薛少爷?你们,过来吃饭?现在还早哦。”
薛白术闻言,摇头,道:“不是的,余老板,我带我阿么来找乐哥儿的。”
余清泽看着他旁边的老夫郎,问道:“您是,叶大夫?”
叶曼点点头,说道:“事情白术都跟我讲了,你们要是不介意,我先给乐哥儿把把脉看看,怎么样?”
想不到叶大夫亲自过来了,余清泽看了乐哥儿一眼,说道:“您请等等,我跟夫郎商量一下。”
余清泽有些头疼,这好不容易才让乐哥儿安下心来不折腾了,想不到叶大夫居然来了。
他拉着乐哥儿到了房间,不抱什么希望地问道:“乐哥儿,你想让叶大夫看看吗?”
乐哥儿眼神灼灼地看着他,没摇头也没点头,可眼里的期待却十分明显。
余清泽叹口气,说道:“那就去看看吧。”
得了余清泽的同意,乐哥儿很高兴地抱着夫君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响亮的亲吻,然后就飞快地跑出去了。
余清泽摇摇头,跟着出去了。
将叶大夫带到二楼一个小雅间,叶大夫便开始给乐哥儿把脉。
把脉时间挺长。
结束之后,乐哥儿紧张地看着叶大夫。余清泽拍拍他的背,问道:“叶大夫,我夫郎身体状况如何?”
叶曼喝了口茶润了下嗓子,然后说道:“他的孕宫寒凉,被伤到了。以前可是喝了什么药?”
余清泽便将乐哥儿小时候高热不退的事情说了下。乐哥儿闻言震惊地看着他,夫君连这个也知道了!
叶曼闻言后,说道:“那就是了。”
乐哥儿又急忙问可能治好,余清泽翻译了。
叶曼摇头,道:“想完全治好是不可能的。你这个时间太长,只能慢慢调理,用针灸疏通瘀滞,配以温补的药材,煎服、泡药浴,让气血流畅起来,可让它更健康一点,增大怀孕的可能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