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坐在案桌前用功念书,温行知在一旁讲解,我抬手将食指竖在嘴上云烟,本少爷念一首诗,你听不?”
温行知带有书清气的眉宇一挑,他做出洗耳恭听之状,“你念。”
我转头瞄一眼无踪,清了清嗓子,微笑念道:“床前莹霜白,映照出杀神。抱着那柄剑,泪眼汪汪哭。主子尻尾残,仆人双目失,同窗蒙冤屈,埋头苦读书。”
温行知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道:“少爷口才长进了,晓得用诗讽刺人。”
无踪虽是武夫,也听得懂我浅显的诗句,他放狠话道:“等主子醒了,查出凶手后,定要将那凶手收拾的落花流水。”
我翘起兰花指,噘嘴道:“伦家好怕怕,生怕就被人诬陷为凶手。”
无踪从鼻音里发出一声哼,他别过头,那副不屑的嘴脸与他主子如出一撤,“娘娘腔。”
我和温行知皆笑得像狐狸,他道:“阿从,你变了,自从遇到秦少将,小气了许多。”
我提笔写字,回应道:“是某些人太过分,人善被人欺,一昧大度,换来的是吕洞宾受伤。”
温行知垂眸“那我该称得起曹国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