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叫什么啊?”
“叫沈灼,灼热的灼,以后你要是碰到他要让他向你一样好好学习呀。”
“我不管,那我将来娶了你让他叫我爸爸也可以!”
“哈哈,别闹啦,快回去上课吧。”
所有年少时来不及说出口的道别,都是最绝望的一往情深。
***
沈灼开着车沿着宽宽阔阔的护城河绕了一大圈,从正午一直到太阳西斜,快到下班的时候终于将车开回了公司。
对于沈灼的自暴自弃非常绝望,抱着一堆待签的文件踩着八公分高的高跟鞋“蹬蹬瞪”的走进了沈灼的办公室,将文件放在他桌上后控诉:“老板!你变了!”
沈灼刚将闵弈给他的那张名片收好,闻言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抬头问道:“是不是我变得更帅了?”
捶胸顿足:“不,你变懒了!”
沈灼露出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的眼神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吗,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准备继续懒下去呢。你帮我叫法务过来,我拟个文件。”
“要出新条例吗?”一边走到旁边去打电话一边随口问道。
沈灼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