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旭等着你的瓜娃子呢!看那边。”
杨河脑门儿上压着杨留一双手。故作镇定。“咳咳。现在,事情很简单了。你说的宁日,不是我。
当初扶着宁正单脚骑自行车的是我。夕阳下教他张嘴喊爸爸的,是我。
痛惜他与野兽搏斗为父亲觅一顿晚饭的,是我。
在九间房与他斗气,教育他新来后到都是爸爸的宝,那是我。
赞扬他懂得分享自己的肉给兔子,那是我。
与钱粮商量,担忧他暴戾恣睢难以自制,那是我。
至于单枪匹马劈开二分堂,上东山灭莫老贼,救团团,密谋血洗警察局,这些大逆不道甚至疯狂的话本,里面的人,不是我这个宁日。是西瓜。”
旭眼前出现一个一米九脸上有伤疤的爷爷,他肩上搭了一把手,那个人戴着白面具从他后背走出来,爷爷消失了,白面具站在他爷爷所在的地方,心安理得甚至有点为塑造一个传奇的宁日而沾沾自喜。
杨留的手松开,杨河整个人放松下来。瘫在杨留怀里抓过旭的手。
难得正经的人正经八百起来也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杨河说:“我跟瓜娃子说过,他帮我照顾正儿,我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