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说完,连越书就接上了“不怕。”
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不远不近,不亲不疏,看着好接近,却什么都不上心:
“你如何想的,旁人如何想的,与我何干?”
罗盈袖被他这一说,心头怒意高炽“你可知,若是坏了我名声,你就非得娶我不可!”
连越书摇摇头“我不会娶你。”
罗盈袖急了,头脑一热,就开口道:
“不娶我,我爹爹就会杀了你!”
她其实心中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盼着他多少能犹豫一些,多少能想一想,日子还长,只要她陪在他身旁,总有一日,他会被自己捂热的。
可连越书却笃定道:
“他不会杀我。”
他直直的凝着罗盈袖,瞳仁黝黑,染着细碎的波光,清澈见底:
“我从未做逾越之事,也从未说姑娘不是,要坏名声,是姑娘自行坏的,与我无关。”
罗盈袖的心生生凉了一截。
她靠在门板上,只觉着全身都轻轻的颤着,双腿没有力气,似乎下一秒就要摔下去:
“你当真是绝情。”
她苦笑道。
连越书瞧了瞧窗外的天色,又见她神情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