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僖让人上前,两人交头接耳的一番,她定下此人。
第七天就找到这么三个人,佳僖让他们务必三缄其口,第八天,从早到晚,陆陆续续勉强的要了四个人,临近九点钟的光景,还有最后一个名额,来了个尖嘴猴腮之人,单眼皮豁嘴唇,他抱着双臂吊儿郎当的往椅子上一坐:“我都看了一天了,你看我怎么样?”
佳僖果然认真看他,面相不好,但是肌肉结实,虎口大开,指腹掌心上全是厚茧。
佳僖问他,敢拼命吗?那人怪模怪样的嗤笑一声:“只有钱够,有什么不敢的!”
他反过来问她:“你一个女人,这怎么搞?”
佳僖从后腰抽了手枪,往桌上一放:“就这么搞。”
她不能再等,于是脑袋深深的一点,让他去其余七人哪里做通知,十一点把人集合起来,定好明天一早的出发时间地点便回了廖沙的房子。
她这样粗暴的招人,马友良全看在眼里,副官仔细的把这一过程绘声绘色的描述出来,马友良举起拳头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闷热烦躁的拉扯自己的领口,初来的时候还人模人样的系条领带,现在领带也不要了,他带着满脸的恼怒把进门的佳僖堵住,马友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