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腰部忽然遭到袭击,一种又麻又恶心的感觉让江弦登时寒毛直竖,蚂蚁般沿着被触碰的皮肤直窜而上。
直把做了二十多年老处男的江弦吓得就像被点了穴一样定住了,他想反抗,可是胳膊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听指挥,只好哆哆嗦嗦地朝青面求助:“青青青,面面面面,怎怎怎么办?”
青面没理他,江弦有些当机的大脑这才想起青面说过要叫他的名字才能在心里与他沟通。
青青青面面面面并不是他的名字。
江弦刹那间感到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他稳了稳心神,重新叫了一遍青面。
这一次青面有反应了,他用惨白的骷髅手捂着眼睛,狗嘴里嘟囔到:“我还是孩子,不该看这种画面,少鬼不宜,少鬼不宜……”
江弦闻声扭头一看,差点没气得喷出一口老血,他暴怒到:“你他妈捂眼睛,指缝八尺宽!还敢说不宜!”
这边江弦只觉得自己即将被气得七窍生烟立地成佛,那边佘一鸣的手却已更加放肆,他呼呼喘着粗气,低头亲吻江弦的脖子,甚至用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大有想要在这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