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穴滑腻一片,似乎根本不用被安抚就已经做好了接受侵犯的准备,斐川下面湿透了,靳嵘试探性的把性器挤进去,只是没入一个伞头就能感觉到穴肉在疯狂的吮吸着他,生理的饥渴和心理的不安纠缠在一起,斐川瑟瑟的落了两滴泪,苍白的腿根染上了好看的水红色,就连软趴趴的性器也似乎多了些颜色。
yīn_dì充血挺立,靳嵘将性器又送入一截,蜿蜒的经络隔开两片花唇触到了小小的肉珠,斐川连这处都有了变化,不起眼的小东西和他的两个rǔ_jiān一样涨大了一些,他的身体在向女性的方向演变,等到他生下孩子的那一天可能有什幺东西就永远的回不去了。
靳嵘不敢压到他,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撑着身子去吻斐川的唇,一触即分,若即若离,像是情窦初开时的亲吻,谨慎、甘甜、带跟彼此一种心脏被对方抚慰的满足,靳嵘明知道正入的体位会伤到身下的人,但他总觉得自己若是让斐川背过去,他呵护已久的青年恐怕会当即泣不成声的崩溃掉。
靳嵘弓着背,两只手分别撑在斐川颈侧,他用肢体遮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