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川睡得久也就精神了,靳嵘一离开车厢他便自己倚着车壁起身,雌穴红肿的地方已经有了好转,至少他坐在垫子上不会在觉得腿间发疼,车厢宽敞,斐川慢吞吞的俯身过去将一直打哆嗦的沙狐抱进了怀里,他抚上沙狐的脊背轻轻抚蹭了两下,还没有完全长开的小尾巴被哆哆嗦嗦的夹在腿间,斐川心底一软立刻将它又往怀里揽了揽。
他只穿了一身xiè_yī,靳嵘跑去打劫了自己同袍的衣柜行李,从向来讲究的同袍手里抢来衣服还不算,非得用热水亲自洗个两三遍才给斐川换上,布料相对柔软一些,还带着浅浅的皂角味,斐川没发觉这些琐事,他看似应该是个细心如发的小大夫,可他其实在生活中意外的笨拙,从前还在战戈的时候他就几乎什幺都不管,吃穿用度都是楚戈或者旁人帮他打理。
靳嵘在他身上还留了不少印子,使枪的手在情欲昏头的时候没有轻重,他腿根和腰胯上被掐出了指印,靳嵘看着心疼就特意用药酒给他揉过,眼下上头还留着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