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浸着药材,浅褐色的热水升起腾腾水雾,药香很快就在房间里蔓延开,斐川披着布巾缩进水中,长长的发丝在水面上铺开,额前的碎发被浸湿后悉数黏在了他的脸上,桶里的水因为靳嵘进来溢出去了一些,斐川顾不上害羞,反倒还有点不乐意的拍着水花赶他出去。
心性未曾成熟的少年大概是最容易被宠坏的那一类,靳嵘发现自从斐川拿雪球糊过他脸之后就胆子大了起来,水花溅进了他眼睛里,轻微的刺痛并没有让他觉得恼怒,他乐呵呵的伸手将斐川搂进怀里明目张胆的耍起了流氓,水花接二连三的溅出桶外,打湿了一小片兽毯之后水面就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斐川被他按在怀里分开了双腿,痊愈的雌穴恢复了最初的紧致,靳嵘吻着怀中人的眉眼,指骨慢吞吞的蹭过紧闭的花唇,一点一点的试图开拓熟悉之极的地方,粗糙的枪茧在水中软化了不少,斐川的敏感度始终只多不少,粘腻的汁液很快就被他蹭了出来,他又吻上少年人紧闭的双眼,指节进入穴口的时候他一遍遍诱使着斐川放松,同在长乐坊那一晚不一样,斐川最近几次只要是被他碰到雌穴揉搓就一定会紧张的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