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怀风高深莫测地看着楚越,那眼光无端地让楚越觉得有审视的意味,想到刚才他坦白了一切,晏怀风却没有任何表态,只说他故事说得不错,而根本看不出晏怀风信还是没信,这让楚越很是忐忑不安。
而晏怀风只是对于楚越所问的问题讥诮地回答道:“寻簪阁的阁主到底爱没爱过一个官家小姐,终究只是传言而已。然而每年夏天他都会在流花河畔隐居一段时日,却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虽然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放着富丽奢华的寻簪阁不住,非要住到那间风吹就倒的草庐里去。
楚越只觉得更加疑惑,“既是众人皆知,又怎么算得上隐居?”
晏怀风还没来得及回答,虽然他可能未必知道,就听窗下传来一个微凉蚀骨的声音,带着点儿随意说到:“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楚越悚然一惊,这个房间里明明应该只有他和晏怀风两个人,这个声音从何而来?两个人立刻全身紧绷,齐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头望去。
只见雕花窗棂下,那两把空落落的红木椅子其中一把上,不知何时坐上了一个男人。
他像鬼魅一样在这青天白日里无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