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帮你的。”
当日过古木醒来,就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岳无双忧心忡忡问了些当时的事,古木只说是不记得。
封孝侯看着手中信函,一时皱眉不语。片刻之后,将信函撕毁,转身出了客栈。
在湖心亭外,封孝侯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那人还是老样子,手拿一把玉骨折扇,一身白衣似雪,笑得问问儒雅,俊美无双。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封孝侯面色不太好,口气也带着不屑。
沐潇叹了口气,温和道:“我是来告诉你,你的玲珑姐姐说,你好久没有回京城了,家总是要回的。”
“我哪里还有家?就算有家,我也是回封家。本来我没名没姓,就是跟着师父姓的,那里可不是我家。”
“可是栽培你的人是他,这三年来……”
“哼!要不是他,我师父怎么可能惨死,而且身首异处?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他!”
“有些事,你还小,自然不懂。他不解释,谁又知道事情的真相?”
封孝侯已经红了眼睛,满眼都是盛怒和痛苦。
“你不想回去就算了。奉天让我带一句话,他说,混出了名堂是你的本事,混丢了命,却是丢的陌飞云的脸。”沐潇依旧笑得柔和。
“不劳费心。”封孝侯转身便走,心里如同刀绞一般。
“他在江南。”
封孝侯顿了顿脚步,启步走远。
苏州城外小道上,一个墨红衣色的男子缓缓独行,这人面颊白皙俊秀,倒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可是这年轻男子一身气势惊人,双眉冷峻,倒是满面狂傲之气,即使收敛,也叫人下意识不敢接近。
他一人独自缓缓而行,不多时已到了城门口。他停下脚步,微微抬头看向前方。那里已经有三个人候着了。
“公子。”见到男子过来,那三人连忙迎了上来。
这华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微服到了江南的奉天。贺莲身边站着的竟是英吉和施辉琅。英吉老远对着奉天露出八颗大牙,用力挥手。
“皇兄!可找到你了,竟然留下一句微服私访就悄悄带着沐潇消失了!害得我好找!”英吉的表情没有担心,道是一脸的兴奋。
“我是有正事要办,又不是出来游山玩水。”奉天叹息一声。
“可是你带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沐潇出来,也着实叫人不放心。”施辉琅皱了皱眉,也是不赞同。
贺莲在一旁笑着,抱着胳膊添油加醋,“那兔子不吃不喝,谁劝也没用,只好也顺便带过来了。”
也不管其余几人的聒噪,奉天不疾不徐往城内走。
奉天这一趟确实不想声张。他一直在查探司徒南山的行踪。关于他的身世问题,必须由他亲自去查证。
当日他带着昏迷的陌飞云,跟着神神秘秘的司徒南山躲进寒潭另一边的竹林。这一次,奉天独自去了,那里却已经荒置了许久,破了不堪。
加之司徒南山行踪诡秘难寻,前几日得到确切消息,司徒南山回到江南,在苏州城出没。奉天亲自过来,也是不想节外生枝,再加上他的身手,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半月之前,江湖上出现了当年天玄门残余的势力,五个苗疆用毒高手重现江湖,引起轩然□。却没曾想,这边陌飞雨还未动手,封孝侯竟然只身与其相斗。他有几斤几两重,奉天最是清楚,此行也算是为他而来。若说当年,陌飞云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呢。
四人悠闲得就像出来春游,要说洪舍英吉如今刚满十九,少年心性,又是初次来到江南,一时对着水巷拱桥都是满面好奇欢喜。
此时的苏州城还是与往日一般,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街道上商贩不少。
奉天却是没有什么游玩的兴致,见其余几人玩性正浓,摆了摆手道:“你们趁这机会好好玩玩也无妨,我还有些事要办,先回驿馆。”
“那好,我陪公子回去好了。反正江南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贺莲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苏州的生意苏和打理得不错,这边的事也都是交给沐潇在打理,可是难得出来一趟,也就顺便看一看。
不多时,贺莲抱着一只灰毛大兔子过来,奉天放下账册,看了一眼,道:“去拿些新鲜菜叶子过来。”
贺莲去了。不过片刻,手上拿了些莴笋叶子和胡萝卜。只见奉天将兔子拎到桌上,将叶子用手帕一片片擦干净喂给那只体重超标的灰兔子。
这只兔子一只都是奉天在喂养,奉天也确实习惯了。
“沐潇人呢?”贺莲坐在一旁,无所事事。
“他去永安找小猴。”
“小猴?我还以为那小子在天地盟。”
“原本是。”
“找他做什么?他也该有两年没有回去京城了吧?在外面闯荡,总还是成长得快些的。”
奉天未答。
片刻之后,门外想起了敲门声。沐潇回来了,比奉天预计的要早一天。
“见到人了?”
“见是见到了,只是领会了没有,我也不敢打包票。”
“够了,那是他的事。”
“他身边好像跟着一群同伴,不像孤身一人的样子。那个叫阿飞的孩子还跟着他。”
奉天专注地喂着兔子,没有什么表情。
“我怀疑,江湖上已经有人盯上了那小子。飞雨此时正忙于武林大会的事,无暇管这些闲事,我怕到时候……”
“他打算去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