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将军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他既没有强健的体魄,又不具备专业的训练,眼睛里因为亲人的噩耗还盈着水光,但他确实漂亮,他有一种羸弱的魅力让人想要保护他。将军皱了眉,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散发出这样的信息素真让人不舒服。男人就应该像战士一样,这才是活着。然后他对郑咤表达了这个意图,郑咤惊讶的看了看他,表示了认同。
郑咤告辞将军,离开了军方的接待室,他并不讨厌将军责备的眼神,那比下流的眼神好太多了。然后他被两个彪形军人送出了军营,另外两个也是全副武装的战士,接过了护卫或是押送他的任务,然后带他去见了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伤得很重,全身多处骨折,内脏出血,血管破裂。她躺在病床上,浑身都是医用软管,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妈妈!”眼泪忍不住淌下来,他跪倒在床前,摸着母亲的面额,想念着妈妈给他织羊毛套衫的样子,那声音还在耳边:臭小子,天气冷了,你得多穿衣服,不许嫌弃你老妈的手艺。管它好不好看,都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