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华点头:“的确。不知大师可有破解之法?”
“没有。”释心望著他的脸,沈声道,“有些事情莫要太执著,放开手才有新天地。当知恨由爱生,爱生枷锁,枷锁生恨,轮回周转,无有尽头。早日放下,佛才可渡你。小僧一番话,不知沈小先生可都懂?”
沈长华没有应,转过身,抬头望向明月。
玉免悬空,光辉皎洁。
如水月华倾斜在他身,照耀他的眼眉,落在月光里的身影风姿洗练,刚劲落墨。他扬起嘴角,那温和惯了的眉眼,忽地带上一股难以言明的妖媚,眼角眉梢都染了毒。道:“懂或不懂,都不重要,万物更替,追求的不过是个结果。若没结果,那过程,要又有何用?”
和尚在沈家住下了。
沈长华待他十分客气,闲暇不去铺子里时,也会带他出去走走,逛逛古镇。偶尔谈到十多年前与沈世的相识,和尚笑道:“一切都是缘分。若不是认识了沈先生,想必我还在红尘中打滚,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沈长华冷笑:“这话听起来,好像大师的出家是与我父亲有渊源?
和尚也笑,不正面回答:“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此不谈罢。”
午餐时间,沈世突然说:“昨晚不知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