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三遍,霜棠第二遍时气势已尽,第三遍扭捏着怎幺也说不出,他捂着脸不敢看对方,脸涨红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结结巴巴地说:“请……请师兄用大ròu_bàng……肏……淫……的两个……骚、sāo_xué……”话音才落,赫连昊苍便感觉自己身上有湿意,他不客气地把手插到霜棠腿间摸了一把,还连续接到几捧淫液,他有些意外,“只是说一句话便泄了?”
霜棠委屈地抿了抿嘴,软绵绵地控诉:“大师兄是坏人,就知道捉弄我……”他越想越委屈,能拉下脸来说这番话,他容易吗?
他自己却不知道,早在中淫毒之时,再淫猥下流的话他都叫过了。
还想再打对方一下,哪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又重新躺了下来,唇齿被封,rǔ_tóu被玩弄,花穴重新被手指开拓,身上的人用舌尖戳刺他的rǔ_tóu,眼里蒙上一层薄红,“会肏哭你的。”
对方说粗暴的话语意外的有感觉,霜棠不由得也被感染,伸出红润的舌尖舔舐对方的手指,低声说出最诱人的邀请:“嗯……肏哭我……”
花穴经过前戏早已充分放松软化,被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