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被绳子束缚的yīn_jīng,将ròu_bàng与花穴之间溢出的淫液全部纳入自己口中。
“霜棠”下身的双穴淫汁泛滥,两个穴口都被磨成了诱人之极的水红色,花唇外翻,yīn_dì不知被谁捏在手里,下身痉挛抽搐着,开始泻出一股股阴精。那两条ròu_bàng得到鼓励,顶着阴精骚水插得越发带劲,硕大饱满的yīn_náng都撞到一处,将会阴拍得红肿,水花甚至溅到为“霜棠”舔ròu_bàng的男子的脸上。
水声响得暧昧,粗俗却最能挑起情欲的话从未间断,这场让人大开眼界的淫脚估计要持续很久。
霜棠把视线移开,忍不住出声道:“季白师兄!”这一声叫喊绵软无力,像是小奶猫的叫唤声。
季白霍然回头,看到缩在门边的少年,突然一笑,“让霜棠师弟见笑了,只不过改了法阵。”声音沙哑,显然已经动了情。霜棠看到季白要将法阵抹掉,思忖着追上去学习一番,心里又有些尴尬,只能想方设法找些话题,“季白师兄……是你把里边人改成我的样貌吗?”
听到师弟如此询问,季白走得更急,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霜棠再追上去几步,没底气地道:“擅自用别人的样貌来做这种事……不太好……”
面前的季白霍然止步,霜棠不明所以,也停下来,目光躲闪地看着他。
季白举止间哪还有初见的从容阳光,就像个对心上人告白的小男生,言语间充满了忐忑期待,“因为总觉得那人比不上霜棠师弟,看着两次也就腻了,霜棠师弟却是看一辈子也不会腻的。”
“什幺……什幺!季白师兄……什幺一辈子……”霜棠猝不及防,被那略显生涩的言语会心一击,小心肝几乎要跳出喉咙。他捂住脸,觉得脸皮烫到快要烧起来!
这是被告白了吗?对方还是这幺个高富帅……不对……他第一次被人这幺纯情的告白啊……季白师兄真是……好可爱……
“切,难得季白你也会说出这种令人害臊的话,看一辈子这种事你有问过我吗?”煞风景的话从两人身后传出,正是林执墨转着玉笛横插一脚,神色分外不悦地道:“我和霜棠师弟刚才才互相吐露心声,结爱慕欢好之心,你没见小霜棠趴在我身上,把我的大ròu_bàng……”
“啊啊啊啊啊……”霜棠捂住耳朵开始哀嚎,林执墨!你到底在说什幺!
“小花穴的yín_shuǐ都被……还说什幺被插到cháo_chuī,就是泄身的意思吗?小霜棠,师兄的大ròu_bàng可曾喂饱你?”
“啊啊啊啊啊……”后边的话简直细致到了极点,霜棠双肩被人扣住,眼前出现季白委屈的脸。“霜棠,你不能厚此薄彼……我会比那个变态的家伙让你更舒服,我们也来试一次好不好?”
霜棠被他摇着肩膀,道若不答应,脑浆都会被摇散了!只是他才答应,来不及后悔,身子一轻,已经被季白抱到旁边一尘不染的软床上。对方颤着手来解他的衣带,凑近舔吻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霜棠敏感地用下身磨了磨软床,便感到身后又有一道气息迫近!
林执墨从后将霜棠环进怀里,如玉的指尖轻轻点戳着对方已经变得挺立半硬的rǔ_jiān,含住他一边耳垂道:“那我们就来比比,谁能让小霜棠更舒服。”
季白的手隔着薄薄一层裤子来回轻抚霜棠腿间的双穴,不时用手指将布料捅进那蠕动的穴口,听到上边霜棠发出一丝媚人的呜咽,yín_shuǐ渐浸湿裤裆,他将霜棠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温柔地褪下,将被染湿的裆部展现在两人面前,朝林执墨炫耀,“霜棠情动的证据,他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林执墨笑而不语,舔吸着霜棠后颈的敏感处,双手捏着那对充血的rǔ_tóu,将rǔ_tóu轻轻往外拽起,又松手弹回去,“坏孩子,居然流了这幺多骚水,刚才我舔你还舔得不够吗?”
“咿……”声音催情至极,霜棠双穴被勾得再次溢出淫汁,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不……不是的……”他才不是坏孩子,也不会平白无故流水……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那种感觉,只要听到话语,脑海中便清楚地响起柔滑的舌尖在自己花穴中的感觉。
季白看到林执墨势在必得的模样,把一直紧紧夹着自己手掌的双腿掰开,就着花园里的幽蓝光芒,欣赏着那含苞待放的花穴。穴口的小花唇可怜兮兮地半张着,顶端的yīn_dì渐渐充血,汩汩淫汁从微张的ròu_dòng里缓缓流出来。仿佛感知到他的目光,ròu_dòng猛地锁紧,里边粉色的嫩肉蠕动抽搐,吸引着手指、ròu_bàng、舌头去探索。
“霜棠,里边已经流了很多水……”
霜棠坐在软床上,头向后仰靠在林执墨胸前,对方的ròu_bàng抵在他的臀缝间,被吊着胃口的感觉让他几乎要抓狂,yù_tuǐ一伸,勾住季白上身将之压在自己腿间,水润充满欲求的眼带着泪水,盈盈望向对方,“师兄……帮帮我……把我舔射……用手指把我……唔……啊……啊啊……嗯……”
双穴被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部位侵入,霜棠蜷紧脚趾,头顶着林执墨胸膛,发出làng_jiào声。
季白的口技生涩,但架不住有之前的告白做调味,那种喜欢自己的人全心全意取悦自己的感觉,光是想象,心里就已经得到莫大的满足了。“不……好深……师兄的舌头……操到骚心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