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横愣了愣,下意识的握了握手中的东西,然后对候启点了点头“那……晚安。”然后,也不做勾留,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候启和李斯横两人,彼此都是心照不宣。候启没有问李斯横为什么来,李斯横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候启眼尖的注意到,李斯横手里握着的,正是候鬏这些天为之抓心挠肺的风景素描。
看到那几张明显是新画出来的风景素描,候启的神色稍霁。一个人或许可以假装对另一个人神情,但是却无法假装对另一个人好。对一个人好,势必是切肤的关怀,急那人所急,想那人所想。
李斯横对候鬏很好。这对于候启来说,是比“李斯横很爱候鬏”更让他放心的认知。
视线在李斯横远去的背影和候鬏的房间来回巡视了一会儿,候启最终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对于候启来说,候鬏是他的肉中骨血,血脉之亲,不可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