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所有的怒气就像打在棉花里的拳头那样无法发泄出来,可又不好继续对一个病人发作,忍足只能闷闷地躺下盖好被子,将大半张脸都掩进被子里,不去看那个让他心烦的源头。
两人重新躺下的几分钟里一直没人说话,直到郑直冷不丁地开口打破了黑暗中的沉默:“你现在对冰岛雪子的感觉怎么样,我的刺激性治疗有效么?”
“非常有效。”忍足一字一顿地说道。任谁突然被同性袭击强吻,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忘掉那个袭击者,在这段时间内还心有余力去想些甜甜蜜蜜的恋爱的家伙,恐怕神经能比大象腿还粗。不过忍足怎么都没想到,他都已经假装忘记昨天的遭遇了,郑直居然还有脸提起这事,坑爹的家伙,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被害人的心灵创伤!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