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大叫了一声,两手紧紧抓住了被单。
笔直的脊椎骨在背部凸显,那劲瘦的腰肢随着原炀的菗揷而弯曲成诱人的弧度。顾青裴的脸埋在被子里,只有屁股撅了起来,让身上的男人肆意操弄着。
原炀扶着他的腰臀用力菗揷,一边顶弄,一边不断地说着让人脸红的淫语,“顾总这里可真紧,真热,这么容易就湿了,你的身体天生就是为男人准备的吧?谁能想到一本正经的顾总也会有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的一面呢?今晚上你想射几次?嗯?”
顾青裴被干的几乎失去了神智,他勉强扭过头,半眯着眼睛,迷茫地看着原炀。
原炀被那眼神撩拨得差点儿射出来。
“妈的。”原炀暗骂一声,固定着顾青裴的臀部,把自己的性器整根退了出来,然后猛地一挺身,狠狠插了进去。
“呃啊!”顾青裴大叫了一声,眼里附上了氤氲的水汽,看上去竟然有几分楚楚可怜,原炀多看一眼,想要狠狠蹂躏他的yù_wàng就又强烈了几分。
原炀疯狂地挺动着腰身,快感随着他狂烈的动作不断升级,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yù_wàng。
无穷无尽。
清晨的一缕阳光打在顾青裴的脸上,他没想到冬日里的太阳威力依然不减,他是被晒醒的,他感觉自己的脸要被晒化掉了。
睁开眼睛,毫无防备之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原炀的脸。
顾青裴对着这张漂亮的脸蛋愣了足足三秒,才感觉一阵头皮发麻,接近着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昨天他并没有完全喝醉,至少没有醉到失忆的地步,因此昨晚发生的事,他大部分都记得,至少,在他被原炀做的昏过去之前,是多记得的。
顾青裴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对上了原炀刚刚睁开的眼睛。
原炀也愣了愣,脸居然有些发红。
顾青裴尽管心里已经在吼叫,可表面上依然很冷静。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也早已经融入了他性格的一部分。既然发生的事无法挽回,错误无法被更改,不如想想怎么收场和补救,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俩人大眼瞪小眼,彼此对视了半天。
原炀伸出爪子,如同宣扬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搭在了顾青裴的腰上,然后说了句废话,“你醒了。”
顾青裴翻了过去,平躺着身体,眼睛盯着天花板。身体的感觉慢慢归位,他感觉骨头好像要散架了,尤其是下身,一动就酸痛不已。
原炀撑起身体,看着顾青裴笑道:“你不好意思?”
顾青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意思?睡了就睡了吧,反正时间也不能倒流。”
原炀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我的技术怎么样?不错吧,你昨晚的表现,啧啧,你要是再敢跟我说是药物作用,我就做到你不敢嘴硬为止。”
顾青裴玻璃珠似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原炀,“不用,我承认,我昨晚挺爽的。”
原炀露出了笑容,顾青裴看着他得意的表情,产生了一种原炀在冲他摇尾巴的幻觉。
顾青裴勉强坐了起来,“我饿了,去给我做点东西。”
“没问题。”原炀也坐了起来,刚想下床,突然把脸凑到顾青裴面前,“你亲我一下。”
顾青裴嫌弃地说:“你没刷牙。”
原炀撇了撇嘴,精力充沛地跳下了床,一点没有纵欲过度的迟缓和疲态。
顾青裴瞪着他的背影,眼珠子都要出血了。
原炀一走,顾青裴装出来的冷静就有点撑不住场子了,他抱住了头,狠狠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妈的,精虫上脑的脑袋,留着有个屁用。
一想到他跟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一岁,而且父亲还是他老板的兔崽子睡了,他就悔恨的想撞墙。
虽说这个也算原炀强迫他的吧,不过他实在没有多少没弓虽.女干的感觉,他都这个年纪了,还不至于连原始yù_wàng都羞于承认,他确实就是觉得跟原炀上床挺爽的,跟谁上谁下无关。男人的yù_wàng真是简单明了,首先视觉对了,然后感觉对了,然后就什么都他妈对了。原则啊,理智啊,顾虑啊,大概都跟着米青.液一起射没了。
说来不好意思,他一直觉得自己性情坚韧,自控能力极强,没想到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男人。
这回更是有理说不清了,原炀这小子又能拿昨晚的事挤兑他好一阵子了。
也许还不止,那小子明显是没上过男的,尝着甜头了,新鲜劲儿正在头上,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俩人的关系究竟会发展成什么样,顾青裴只要一想想,就头疼欲裂。
真操蛋,发生的一切,都够操蛋的。
顾青裴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36、...
顾青裴撑着酸痛的身体下了床,别扭地走进浴室。透过浴室的玻璃,他看着自己身上抓咬的痕迹,忿忿地捶了下墙。
这么连亲带啃的,不是属狗的是什么!
顾青裴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洒到了他脸上,浇透了他的头发,让他昏沉的头脑有了一丝清明。
喝酒坏事,喝酒坏事。
顾青裴对昨晚发生的事懊悔不已,却已经无力回天。想到原炀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做饭,他就为如何面对原炀而深深地头痛。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私生活上是处理得很好很完美的,他不沉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