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将跳蛋每一寸都舔湿了,才反手将跳蛋抵在自己后穴。他还穿着内裤,谢林不许他脱,他只能从内裤上方把手伸进去。后穴没有经过任何一点扩张,即便跳蛋很小,也进入得十分艰难。容鹤咬紧了牙,跳蛋只进了一半,他已经浑身是汗,忽然一只手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灯光从头顶落下,谢林在昏黄的灯光中恶意地笑。
“实在进不去,就拿出来再舔舔,重新放。”
容鹤猛地甩开他的手,心一横,用力将跳蛋塞了进去。
疼痛,但容鹤忍了。他扬起修长的脖颈,自锁骨至下颌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仿佛熬过一场酷刑般长长舒了口气。他望向谢林,谢林的眼中有一瞬间意乱情迷,但马上又归为沉寂。他像逼着自己狠心似的,拇指用力把跳蛋的开关推至最大。
身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