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打破了手冢往日刚冷的形象。
杀生丸不由一笑,也就只有他能让这个刚毅冷静的人类露出如此动人的神情。
“你的伤很重,需要龙须草。”
出人意料的解释,让手冢心头一暖。
邪见呆愣地看着眼前两人诡异的互动,心头的悲号早就嚎啕响起——杀生丸大人真的变了!呜呜……
说完杀生丸一纵身,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森林里。
两人一妖一兽开始呆在林子里等杀生丸的回来,邪见杵着双头杖就开始一步一步踱着围着手冢团团转。
“人类就是人类啊,怎么会让杀生丸大人另眼相看?!”邪见突然大大瞪着双眼,双脚一开举着双头杖对着手冢就开始大叫,“说!是不是使了什么妖术!”
手冢冷面相对,眼里却有笑意。
邪见被手冢看得发毛,怯于这个人类的气势,再加上自他消失后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伤心——邪见不断地在心头肯定,是的!只是一点点而已!
邪见一收双头杖,又装模作样地一副长者形象,咳嗽了两声,半闭着眼睛昂首挺胸:“料你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姑且放你一马。要是敢对杀生丸大人做出任何不利的事,哼哼——”
手冢倒有些意外,他和杀生丸的关系已经让人觉得意外了吗?那自己和杀生丸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呢?
手冢有些怔忡,对杀生丸从没经历过的感情,让他兴奋又震动,自己好像已经不可能离开这个高贵的妖怪了……
“邪见大人,是那个狗哥哥!”正在一边边cǎi_huā边哼歌的铃突然停了下来,手中握着一大束五颜六色的野花,一脸开心地指着前方朝邪见大声叫道。
“什么狗哥哥?”邪见还在疑惑,一看到前边的人影握紧了双头杖就开始哇哇大叫,“犬夜叉!你怎么会来这里!不准过来!杀生丸大人马上就回来,识相的赶快走远远的!”
犬夜叉叼着一口白牙垂眼居高临下地看着色厉内荏的邪见,走进,一只大脚“刷——”地一下子把邪见踩进地里:“哼,竟然跟本大爷这么说话!”
邪见仅剩在地面的两只小细脚在空中乱蹬,嘴里还模模糊糊地开骂:“哇哇哇——只有杀生丸大人才可以这么对我!犬夜叉,你拿开你的臭脚!”
手冢已经冷下了脸,虽然他对犬夜叉的印象还算好,但并不等于他能容忍对方这样对待邪见。
“你放开他。”
被手冢冷凝的声音唤过注意力,犬夜叉放开脚叉着腰看着这个人类,身体朝前倾使劲嗅了两下:“你受伤了?”
血腥气散发出来了?手冢正要点头,那个杀生丸的半妖弟弟喊了句“让我看看”就开始掀他衣服。
“你干什么!”手冢生气地一扳犬夜叉指甲坚硬修长的手,看到他和杀生丸一样的金眸中一点杂色都没有,态度也没有那么强硬了。
“犬夜叉!你给我坐下——”
戈薇看着犬夜叉正在“非礼”她同世界的同伴,倒竖了柳眉就一声狮子吼。
手冢还没反应过来,那半妖弟弟的脖子上突然一阵白光闪过,人就已经“啪——”地一声扑倒在地,撞起一地的灰尘。
戈薇气哼哼地走过来就揪起犬夜叉白绒绒的狗耳朵:“你要干嘛?!”
“痛痛痛——他受伤了我想验伤就这样嘛!”
“真的?”戈薇不信地斜眼看他,“你不会是想抢人家的四魂碎片吧!”
“我有那么卑鄙吗?!”犬夜叉气哼哼地火大。
七宝和云母站在一起,毫不犹豫地就在旁边插话:“有!”
云母眨巴眨巴大眼睛,一摇三只毛茸茸的尾巴就跟附着点点头。
犬夜叉立刻一脸黑线。
弥勒朝犬夜叉“你多保重”地笑笑,转身越过已经爬起来、一脸灰尘的气愤的邪见,正要朝那个他还不知道名字的戈薇的同伴说话,铃就跑过来双手一拦,脆生生又坚定地朝弥勒叫道:“不可以欺负大哥哥,他受伤了!”
弥勒倒是一愣,随即一俯身拉住铃还握着一大束野花的小手就开始乐呵呵地笑:“铃,要是你在长大点,我就可以问你愿不愿意——”
“呯——”,珊瑚一手叉腰,一只手甩着飞来骨就狠狠砸上弥勒的头。
“不要毒害小孩子!”珊瑚气愤地闭起了眼,一口气就憋在了胸口。
弥勒保持着那个姿势开始脸部抽搐,那飞来骨的重量真不是他一个普通人类的头能承载的啊!
手冢有些意外现在的吵闹,处处充斥了一种生活的气息。
戈薇已经收拾好了犬夜叉,直到他耷拉着两只狗耳朵双手拢进袖中不满地站在一边,才笑着和手冢打招呼。
“对不起,刚才犬夜叉失礼了。”
接着身后就还传来了小声的不服气的一哼,戈薇一回头就是一记眼刀,犬夜叉这才彻底老实下来。
“——你受伤了!”戈薇正想着就朝弥勒他们介绍自己这个同伴,就看到手冢已经刮烂的运动服上面已经有鲜红的血迹渗了出来。
“没事。”手冢不想添麻烦,杀生丸已经去采药了,他无论如何都要等到他回来。
“都已经渗血了。”珊瑚也担忧地接口道。
“我这儿有纱布和止血剂,先帮你包扎一下吧,可能只有暂时止血。”戈薇放下塞得满满的背包,一探身就埋进包里开始翻找。
“不用。”手冢坚持,这边戈薇都已经把纱布、止血剂都找了出来。
手冢正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