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小熙,另外三个人已经醒了。商量好似的,一个个规规矩矩挺着脊背坐在餐桌上,像是要谈判似的。
我居然都不感到耻辱了,齐松朗,你还真是学会无耻了。
小柏虚着眼睛看着我,脸色通红通红的,有点可怜兮兮,又有点心虚的样子。
秦南还是老样子,面无表情,心思深沉,冷漠自制,可是手指在桌面上来回敲,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庄非干脆瞪着比猫还大的眼睛直直看着我,一点也不心虚,坦然得很,而且理直气壮里还夹杂了一点得意,好像是找上门的小媳妇要给自己讨个说法。
庄非的悠然自得的样子有没有激怒心思缜密的秦南我不知道,但是小柏显然是气坏了,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下药的贱人!”
庄非冷笑,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毛还没长齐的杂种!”
“贱人!”
“杂种!”
“贱人!”
“杂种!”
“够了!”秦南一拍桌子,皱着眉头。
小柏似是忍耐很久了之后的爆发:“秦南哥!最过分的是你!你明明知道哥哥被下药了,怎么还能做出那种事!”
庄非冷笑一声,语气酸溜溜的:“看见小朗裸着他还能受得了?说不定他根本就是计划好了。我还纳闷是谁给我发的短信,告诉我小朗和陈嘉易幽会了,该不会就是你故意设的套吧?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小柏紧张起来,不可置信地盯着秦南:“秦南哥,你不是答应我了不再打哥的主意了,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秦南抿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