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垣棠的抚摸如同无形的利刃,疼痛无孔不入,逼得人几近疯狂。秦敛痛得不能自已,如此暧昧的肌肤相亲对他而言只是折磨。陆垣棠的每一次靠近都令他心生畏惧,既有劫后余生的心悸,亦有苟且偷生的恨意,他一直竭力回避逃离,陆垣棠却一再挑战他的忍耐,不知死活地打乱他的生活,早已破烂不堪的生活。
“我冷。”陆垣棠低吟着缠上了秦敛的腰,抬腿磨蹭着秦敛的下体,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秦敛用手肘抵开陆垣棠,把手中的南天竹移至新花盆中,垂眼道:“我给你拿衣服。”
陆垣棠不依,将秦敛逼至自己和窗台之间,凑上去撕咬秦敛淡色的唇瓣,含糊地央求:“你帮我取暖。”见秦敛执意要走,他握住秦敛的手贴上自己的身体,“说你想我。”
秦敛握紧拳头后撤手腕,神情已是忍无可忍,“离我远点,一会有人送你回去。”
陆垣棠用手臂压迫秦敛低头与自己深吻,用身体撩拨记忆中的敏感地带,在秦敛逐渐丧失理智的过程中说了一句“我只要你”。
秦敛终于失控,猛地将陆垣棠压回身下,如狼似虎地啃噬着久违的肌肤,在陆垣棠的痛哼中攻城略地,搬起陆垣棠的双腿只待提枪而入。
“啊……等等!”陆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