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俊贤不依不挠,上前拉住要走的景哲,“景先生,到底出了什么事?”
景哲心知不该多嘴,但又怕陆俊贤没头没脑去问陆垣棠,压低声音道:“人命官司,奉劝你就此打住。”
陆俊贤瞪着眼睛,“杀人?杀了谁?可是从没报道过。”
景哲做了个封口的手势,“早点休息,后天是你哥回国后的首场签售会,别出岔子。”
陆俊贤送走了景哲,回房间时途径陆垣棠的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
第二天早晨,陆垣棠早早起来做了早饭,兄弟俩客套而生疏地坐在一起,只有远处传来早间新闻的声音。
陆俊贤那盘培根煎蛋似乎火候过了,他咀嚼得格外艰难,腮帮子一鼓一动。陆垣棠一口未动,便把两人的盘子对换一下,毫不介意地就着陆俊贤吃剩的部分,心里隐约有点愧疚。当年他决定出道的时候便和家里闹翻了,这些年陆母带着陆俊贤讨生活却不愿接受陆垣棠的帮助,每每提及金钱便迅速挂断电话,直到上次陆垣棠息影,陆母本以为儿子改邪归正,哪知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