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融睿。”
“嗯?”
“赶紧想办法啊!”
欧阳融睿说准备一场小家宴,喝点小酒,谈谈心啥的,说不定就管用了。
王宁柔垂头丧气,觉得试了这么多都没有办法,一场小家宴就起作用了?家宴在王家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过,能管用的话早就管用了,还等到现在?
欧阳融睿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这东西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当初不管用是因为时机不对。
王宁柔说,别在这家宴上耽误时间了,有空想想别的办法吧。
欧阳融睿说,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招了,看看形势再说吧,如果是约会的话,丈母娘是肯定不去了,但是家宴可就另一说了,女儿都是爹娘的新头肉,就算是有再大的事情,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总能过得去,这看他家小妹的情况就会有体会来了。
王宁柔说,行,那就试试吧,不放过任何机会,咱得有耐心和毅力。
欧阳融睿说,先把他们弄到一块儿就好办了,到时候咱们中途退场,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酒酣后……嘿嘿,俗话说,酒后乱性……不不不,酒后吐真言。
王宁柔摸摸下巴,觉得这个主意可以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
☆、宴会之后
尚锦的屋子里。
“欧阳融睿,你这是做什么?”女子可以压低了声音问。
欧阳融睿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道:“这个叫后招,一定能行。柔儿,来,把这个放回原处。”
王宁柔打开香炉的盖子,闻了闻:“这是什么?这……味道怪怪的。”
欧阳融睿嘿嘿笑道:“这个呀,叫‘春宵一刻值千金’。”
“啊?!欧阳融睿,你找死啊,给我娘房里放这种东西?”王宁柔怒道。
欧阳融睿忙堵住她的嘴:“小声些,招来了人可就全完了。咱这叫不达目的不罢休,哎哎,干嘛呢?”
王宁柔把香炉打开,意欲倒掉,却被欧阳融睿拦住了:“别呀,我这不全是为了你,为了义父好嘛,他们夫妻修好了,你也开心不是?柔儿,你听我说,今天除了这门儿,你也不记得,我也不记得,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王宁柔还是觉得臊得难受,不肯接受这种方法。
欧阳融睿见王宁柔九九不肯点头,自己也懒得讨这个没趣,接过她手里的香炉,打开窗子把里面的东西甩了出去:“好了,好了,这回行了吧。”
王宁柔依旧不言,轻轻地点了点头。
“走吧,待会儿就都回来了,被撞见了多不好。”欧阳融睿道。
王宁柔任由他牵着自己……遁了。
“哎哎,欧阳融睿,你哪里来得那种东西?”回过神来的王宁柔问道。
欧阳融睿摸摸鼻子:“呃……这个……”
王宁柔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说实话。”
欧阳融睿叫痛,道:“这,这是那个美人儿打算勾引我弄的,后来被我发现了,没收了。”
“哼,那……人你怎么处置的?”
“这个……”
“哼!实话!”
“这就是实话。”
“说,是哪个美人儿?”
“这个……是姚美人儿。”
“哼,欧阳融睿,你说,你留着这种脏东西干什么?打算干什么?”
“不是,就是,就是,觉得这东西吧,它也挺贵的,丢了有点可惜……”
“嗯?”
“啊啊啊,就是,那个,挺珍贵的……”
“那么,你本来是打算怎么用的呢想去用在哪个身上?”
“啧啧,呵,呵呵,呵呵呵,没,没打算,柔儿,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不信的话,你摸摸,来……”
“别打岔……”
“你,想,用,在,谁,身,上?”
“我……”
“哦,我想起来了……回去把屋里那个香炉丢了吧,还有,今晚,不,今后,你就睡别处吧,哈!哼!”
“……”
“欧阳融睿,你,真不是一般的卑鄙!”
“……”
尚锦多喝了几杯,或者说喝的就劲头有点大。
无涯直接把尚锦送到门口。
王昭言道:“到了,你回去吧。”
无涯看了看王昭言,再看看醉得不成样子的尚锦,对王昭言道:“你可不准欺负她。”
王昭言:……
无涯踌躇半晌,还是不放心,直接把尚锦抱紧了屋里,放在床上。
王昭言说:“这回行了,你回去吧。”
无涯看看王昭言,又看看尚锦:“你不能欺负她。”
王昭言暗暗抹汗:“好,我不会欺负她的,舅爷,您回去吧。早些休息吧。”
无涯看着王昭言不说话,也不挪动步子,最后还是花椒起了作用,好劝歹劝,总算是把人弄走了。
尚锦手里还拎着一个小酒坛子,一直没撒手,躺床上手就晃啊晃啊晃啊,然后……
王昭言看着顺着床沿往下淌的酒水,不由得叹气。想叫人进来处理,又想起花椒打发无涯去了,近前还真是没有人。他是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竟然连这样的情况也处理不了,果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这被褥湿哒哒的也是没法睡的。
“锦娘,醒醒,被褥湿了,这样会生病的,醒醒啊。”王昭言靠近床边轻声唤道。
尚锦明显睡的比较沉,梦呓着:“唔,接着喝,这酒叫什么名字?真不错,柔儿……哪里来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