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仅故作轻松:「威哥,你消息也太滞后了,老子第一天见他就知道了。我同你又不是闺蜜,没事把我拉这儿讲悄悄话干嘛?」
「有件事我说了你可别恼啊?」江威眼睛一睁一闭,和盘托出,「刚才我听见有人说那个安德烈·费因斯是威老头子的快婿人选,今天就是来走过场的。」
「快婿?」陈仅嗤之以鼻,「他们这些人最喜欢作戏,你信这些表面工夫,就输了。」
「我就想告诉你一声,别陷进去,这人不是理想对象。到时候他跟大家族一联姻,气贯长虹,你恐怕连立足豪门的机会都没有。」
「大不了离开豪门。」陈仅喝了口酒,突然辨不出是辣是苦。
「离开?说得轻巧。万一人家不是那么大方的人呢?」
「我威胁不到他,他也不会对付我,他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你真这么了解他?你确定?」
「威哥。」陈仅的语气挺认真的,「我确定。」
江威叹息:「你自己想清楚。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老实说,他阻碍不到我,到要走的时候,我自然会做决断。」
「好,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