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接不上就接不上,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柯召情意绵绵地看着他:“那怎么行,这剑我肯定是要接好了送你的。辛大哥,我知道个铸剑的古法,舍身铸剑您知不知道?······知道就好,那您配合我试试吧。”
炉火烧得冲天,莫声谷功力非弱,也被那热气蒸得有些发晕。待到火候适宜的时候,辛然打了暗语给柯召。“现在!”
柯召不做分毫迟疑,抄起随身带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插了一刀。一缕鲜血喷在剑的断口处,这倚天剑终于接上了。
打好的剑浸过凉水,辛然将其交给柯召。柯召接过宝剑,笑看着莫声谷,然后倒在了地上。
莫声谷一惊,连忙将他抱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撕了衣服,去给他止血。其实柯召这伤并不重,皮肉伤,养上几天就好了,但他还是装成羸弱的样子说:“声谷,能把这剑送给你,我也算安心了。”
莫声谷抱着他就往外跑,上了柯府的马车对着车夫说:“快些回府,你家主子受了伤!”
车夫听了这话,那里还敢磨蹭,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车厢里面,莫声谷一边调整姿势好让倒在自己怀里的柯召舒服些,一边用手摁住他的伤口。
“别说话,我这就带你回府,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柯召抬手擦去莫声谷额上的汗,他脸色虽然有些发白,但是眼睛熠熠发光。
“声谷,你担心我。你抱我抱得真紧。以前在武当的时候,我经常想,什么时候能这么被你搂着,让我马上死了我也甘心。”
“胡说,不许说死,你不会有事的,我们马上就能回府了。柯召以前最听我的话,坚持住,坚持住!”
一到柯府的大门口,也不等马车停稳,莫声谷直接就抱着柯召跳下了马车,往院子里奔。
“大夫呢?大夫呢?”
柯旺急忙奔过来说:“莫七爷,您这大呼小叫的。呀!我们爷这是怎么了?”
“他受了伤,去取些止血的伤药来,再快些找个大夫给他瞧瞧。”
柯旺也不知道自家少爷受的伤重不重,但看莫声谷着急的样子,估计轻不了。他立马叫人道:“柯福,你快些拿着爷的牌子去请个宫里的太医来。柯禄,你去将库里最好的伤药都拿到爷的卧房里去。”
莫声谷带着柯召进了卧房,将他放在床上,自始至终,他的手都没有从柯召的伤口上挪开。等柯禄拿来了伤药,莫声谷便要解开柯召的上衣。
要是换做往日,柯召一定欢快地自己就把衣服脱了,但是现下他可是心虚着呢。
他挡着莫声谷的手说:“声谷,你要做什么?”
“我自然是给你换药。”
柯召可真是慌了忙,一打开衣服,莫声谷便会知道自己伤的一点都不重,那自己可就露了馅啦。他连忙给柯禄使眼色,然后颤颤地说:“声谷,这个还是让柯禄做吧。我舍不得看你心疼的样子,你先出去少待,等上完药裹好了伤,你再进来行不行?”
他现在这么可怜了,莫声谷哪还能不依着他,嘱咐柯禄说:“动作小心些。”
见他要出去,柯召勾住他的小指说:“声谷不会趁我伤着便走了吧?”
此时的他在莫声谷眼里依然是自己心疼的大徒弟,他摸了摸柯召的头说:“我不走,你别想那么多,好好养伤。等一会儿裹好伤,让柯禄叫我一声,我就进来陪你。”
解开上衣,柯禄都看出门道来了:“爷,您这伤虽然看起来似乎流血流了不少,但是好像没什么事啊?”
柯召一磨牙,瞪着他说:“小声着点儿,要是让我师父听见了,他跑了,你上哪儿赔我去?”
柯禄把金创药厚厚地给他敷上,然后又那里干净的白布把伤口给他包扎好。有几分不自在地说:“不过爷,您这招可太不厚道了些,您看看把莫七侠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柯召不以为意地望望天:“爷我什么时候厚道过?吃到嘴里才是正经的。这儿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叫我师父去。他要是问你我伤的怎么样,你就照着死不了但也不轻的程度说。”
柯禄端着多出来的白布和剩余的金创药出了屋子。
一出门,莫声谷果然关切地问:“他伤得怎么样?”
柯禄在心里暗叹一声,少爷猜得可真准!这个莫七侠被自家的爷吃得死死的,恐怕只是早晚的事了。
“莫七爷别担心,小人虽然不懂医理,但是主人他伤势虽重可性命无虞,您进去看他吧,小人去门口望望太医来没来。”
柯召故意将领口扯开了些,把精致的锁骨露出来,做出一副病弱的模样,等着莫声谷来看自己。
莫声谷见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不再有鲜血溢出来。握着他的手松了一口气。
“总算把你的血止住了,感觉好点儿没有?”
柯召偷偷掐了一下自己大腿,挤了几滴眼泪出来。“师父,你上床陪我成不成?许是流血流多了,我身上好冷。”
莫声谷不喜与人共眠,更何况柯召对自己做过那档子事。
“我去叫人多取床被子给你。”
柯召咳了咳说:“被子沉,我怕压得伤口疼。”
“那我去取火盆子给你放被窝里。”
“声谷,我伤口还没好,受不得热。要是出了汗,那这伤就更不容易好了。”
“那那,你大哥不是送了你两个人,我去叫他们——”
“我不要,我只要你陪着。声谷不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