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天地封你为妃。师兄怎可将此当成儿戏?”
皇上和公子看来是会要聊上好一会儿了,扶风和弄柳悄悄地就退了出去。
早上的交谈过后,无忌已经明白青书已然软化了几分,自己只要多用些手段,便能引着他的心向着自己。一味的强求只会让两个人越行越远,软硬兼施才是上策。
他不喜欢被人碰触,自己可以忍耐。只要每天缠着他,他的眼、他的心装得便都是自己,直到某一天,再也放不下其他人。
无忌想罢,从盒子里拿出红纱,虽然已经清洗过了,但是上面还是沾染着青书的味道。内力灌入,将红纱的一头掷出,紧紧地绕缠在青书的腰上。
无忌牵着红纱的另一头,手中发出内力,然后慢慢地收紧红纱。九阳神功的最高层便是控制人心,青书不自觉地被他引到了床边。
将内力收了,红纱松散的落在地上,像是个圈一样,将青书圈在那里。总觉得那抹红色有些碍眼,青书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从里面跨出来。
无忌带着淡淡地笑意看着他:“师兄,难道前几次朕服侍得你不舒服?”
他居然把那种事情说成是服侍!明明自己一直都——,而且这样的问题,无论回答舒服还是不舒服,都很是淫猥。长这么从来没被人问过如此、如此轻浮浪荡的话,青书索性避而不答。
无忌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揽了他的腰,青书站不稳的倒在他怀里。
“你不肯答,朕就当你是默认了。既然舒服,今晚我们就继续怎么样?朕一定会卖力讨好师兄,让你好好享受的。”
青书推开他,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跳了下来。那种酥酥麻麻,让他觉得自己变得都不像自己的失控感,他并不很喜欢,又哪里谈得上享受?
抵制和抗拒,这便是无忌最担心和难以忍受的,但是,若是自己多忍一分,青书便能多喜欢自己一分,那让他忍下去也未为不可。可是男子之间的,还是要多多练习才能习惯。
无忌隐忍地说:“师兄,你不是答应过朕,若是朕忍不住了,便可以宠幸于你。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当年青书行走江湖,刀光剑影尔虞我诈,他不曾怕过,可是无忌前几次的粗暴却让青书怕了。他对那种事情很是恐惧,即便是那日自己真的说了那些话,此时也只是空悬着颗后悔的心。
“我说的是忍耐不得的话,你不是还耐得?而且宫里不是有许多长相清秀俊美的——”青书刚想说出太监两个字,连忙止住了话。他是个面冷心善的,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害了其他人。”
无忌脸有点冷,话语森森的说:“你想要说长相俊美的什么?”
太监说不得,宫女更说不得,青书灵机一动地说:“马!”
这一个字险些把无忌噎到:“马?!师兄,朕只是喜欢你,就算你当我是个男人就喜欢,也不能连qín_shòu牲畜也算在内啊!”
见无忌似乎误会了自己的意思,青书白净的脸上飞起淡红。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要不你骑马出去散散心?”
无忌只手扶额:“夜已经深了。”
“我晓得。”青书声音低了几分。他现在也有些后悔,自己这么胡乱出的主意,实在是遮掩不过去。
无忌坐起来半跪在床边,用指力将青书衣带割断。
“明日若是精神不振,大臣们便真的要说朕是沉迷美色的昏君了。师兄莫再胡闹,朕只做一次,便同你睡了如何?”
青书也晓得无忌这是退让了的,可让他自己主动屈于无忌身下哪里那么容易?他虽然理解无忌喜欢男人,但是自己毕竟是不喜欢的。
自己反了悔,是自己无理。青书平生最为鄙弃不讲信义仁德的人,自己言而无信,底气便有几分不足。
青书有如风动碎玉的声音在屋子里面飘荡,无忌听着便觉得心中舒畅,虽然他说的话并不是自己期待的答案。
“无忌,今天‘不’了行不行?我有些累了,头上顶了一天的霞冠,很沉。”
无忌皱了皱眉,又展开了。他肯同自己商量着来,这比起以前便是很大的进展,还是再忍忍吧。况且他拒了今天,却没有拒了明天。
“是无忌不够体谅师兄了,今晚便睡了吧,但是明日师兄若是再推脱,朕可就不定会做出什么来了。桌上太难受了些,师兄还是睡床吧。这床大得很,你我就是分睡左右,中间还能空出一人多的位置。”
无忌既然说了肯放过,今晚自己大概可以安眠了吧?兄弟之间抵足而眠也是常有的是,自己无需多心。
他刚换上xiè_yī想要躺下,就见无忌从雕花木盒中取出三个鸡卵大小的夜明珠。这是要照亮用?何苦呢,旁边明明就有蜡烛。
那三个夜明珠都打好了孔,无忌拿着它们,用一根特制的金线锦绳穿了,在两头打上死结,留出一段富余的绳子来,然后递给青书。
青书接过了东西便要往床头上挂,无忌笑着按住他的手。
“师兄,这个,不是这般用的。”
不是这般,那是那般?这些珠子虽然美得夺人魂魄,但也只不过是能用于装饰之用。
“师兄不晓得不要紧,朕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作者写文只为了能得读者一笑而已。请轻松愉快,偶尔流鼻血的看下去吧。若是不小心触了雷,请自动屏蔽跳过,众口难调,不可能把每个人的喜欢厌恶都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