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路生悄悄往柳岸身边凑了凑,小声道:“这个人是谁啊?太吓人了,他一看我我就想跑。”
“征北军的少帅,刘府的二少爷。”柳岸道。
金路生闻言撇了撇嘴,心里暗自祈祷千万别让这个人处置他们才好,不然不用动手打,盯着自己看一会儿就能把自己看晕了。
刘伯叔只穿了一条亵裤,身上围着被子,正双脚踩地的坐在床沿上,面色气的发红,想来是真的气狠了。不过他伤的的确不重,只有大腿上有一处咬伤,咬的虽然挺深,但到底是没伤到要害。
如今伤口刚刚敷了药,大夫正给他包扎。刘伯叔一见刘璟进来,面色一红,顿时觉得有些灰溜溜的,竟连气也不好意思生了。
伤在这种地方,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刘璟皱着眉头往门外瞅了一眼,刚好能看到柳岸跪在那里的背影,目光不由带了几分寒气。
“没咬到命根子啊?”刘璟冷声道。
“二哥,我还以为你是来为我出气的呢。”刘伯叔闷闷的道。
“你还用得着别人出气?哭几声能把全府的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