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看着丁曦被打飞出去,连奥斯蒙导演都吓了一跳,赶紧喊了“咔”,与丁曦对戏的武替也是吓得愣住了,他明明觉得……自己好像……没打到他?
丁曦却已经往后倒飞,然后腰一折,就稳稳站定了,他看向奥斯蒙导演,几乎是一脸疑惑,呃,这么快就“咔”了?
奥斯蒙导演:“……”卧槽他还以为这小子真的被打到了啊!
在镜头里,那一幕太有真实感了,并不是借位的那种拍摄,所以连奥斯蒙这样的名导都被瞒过去了!
“……没事吧?”
“没事!”丁曦笑着说。
丁点儿都没被打到好吗?
奥斯蒙导演惊奇地看着丁曦。
……不愧是神奇的功夫少年……
他是真正对这个少年产生兴趣了,甚至脑中有了全新的构思,一部——能为这个少年量身定做的电影。
这一定会很棒!
ch.56
阴暗的室内布置得很有吉普赛人的味道,凌乱中自有一股艳丽的美感,到处是五彩斑斓的贝壳和各种水晶装饰。
这地方并不好找,哪怕是在每天有无数游客来来往往的丽江,这间屋子也在沿街的地方,但却好像会被大部分人屏蔽一样,一些一间间逛过去的年轻少女,都会不自觉地越过这一间。
除非里面的主人有意让你进来,或者本来就是冲着这里来的。
解晖堔走进去的时候就略皱了一下眉,他不喜欢这样凌乱的地方,能坐的椅子铺着孔雀蓝的毡垫,他有点介意那种陈旧中甚至带着点儿灰扑扑的外表。
他有洁癖,虽然并不严重,在工作中也可以克服这一点,但在生活上,他确实属于比较计较的那种人。
“请坐。”
这里的女主人穿着上十分有特色,仿佛她天生就该坐在这样的屋子里,那艳丽的红指甲和涂得鲜红的嘴唇在别人身上或许会有些太夸张,在她的身上却恰到好处。
“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杀死了他。”解晖堔淡淡说。
女主人耸了耸肩,“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那当然,”他看过来,“不用担心我付不起价格。”
她笑起来,“我有时候要的可不仅仅是钱,”她笑得意味深长,“你该知道,我从不缺钱。”
解晖堔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那你要什么?”
女主人给他倒了一杯色泽艳丽的饮料,装在玻璃的狭长高脚杯里,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种近乎诡异的美感。
“我倒是挺感兴趣,你为什么想知道?他这种人仇敌可是不少。”
解晖堔并不意外她知道自己的来意,这个女人……仿佛就没有不知道的。
“虽然我对他早已经没什么感情了,这么多年分分合合,早谈不上多么情深意重,而且他也不是那种能好好守着一个人过日子的男人,”解晖堔还是开了口,“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那么大的基业,干掉他的人却仿佛对此完全不感兴趣。”
女人漫不经心地笑着,“难道你就没想过,是上头有人要动他?”
“是有上头的痕迹,”解晖堔并不否认,“但这种雷霆风格并不像是上头的手笔,倒是扫尾工作很明显就是上头在做,我打听过消息,因为之前没有听到任何风声,所以我猜,是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女人打了个响指,“真聪明。”她拿出一副塔罗牌来,“来吧,我给你算一次,就当是还了当年欠你的人情,不过解导,这可是最后一次。”
“谢谢。”解晖堔叹了口气。
算一副牌的时间是很短的,到最后,女人给了他一个答案,“魔鬼,”她鲜红的长指甲指着牌面,“你应该很清楚这个魔鬼是什么,你认识它,甚至接触过它,知道它很危险,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就是它,给那位带来了死亡。”她说得似是而非,其实,距离真实的答案也就一半一半,只是她故意用这样模糊的语句说出来。
解晖堔的脸色沉暗下来,“是他们么……如果不是我,徐鸣也不会认识巴颂。”
巴颂是一个泰国名字,女人不着痕迹地垂了垂眼睑,果然如此,徐鸣认识那个泰国邪教的人,根本就是解晖堔牵的线。
可不要小看明星圈子,要论对这种东西最相信的,恰恰就是这些明星们,什么算命啦佛牌啦,连起个艺名都是要算了又算才用的,他们特别相信运程,甚至有不少明星热衷于养小鬼,也不怕受到反噬。
“谢谢。”
“不客气。”
解晖堔离开了,女主人吹了个口哨,慢慢收起了塔罗牌,站在门口看到解晖堔的身影消失在了街角,他是一个人来的,连助理都没带。
她回到屋里,打开了她贴着花花绿绿的防护膜的笔记本电脑。
打开群,发现群里两个家伙正在热情洋溢地聊新一季的美剧里各种妖魔的造型有多扯淡,她直接双击打开了新的聊天视窗。
塔罗:已经ok
西鹤(来自群我们都是小可爱):他走了?
塔罗:嗯,我办事,你放心
西鹤(来自群我们都是小可爱):谢了
女人笑了笑,敲下了一行字:
都是自己人,谢什么。
聊天的那端,贺望岚看到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