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话这么说就要不得了!你可别忘了你把人家给……给那个了。」
「我那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你懂吗?」
「是么?」小饼子用十分轻蔑的眼神地看了秦老爷一眼钻进厚厚地被褥里,「小的睡了,老爷赶快歇息吧。」
「歇息,老爷我可整天都在歇息。」
秦正脸上的落寞在漆黑的夜里没有人看得见,小饼子也是。
「七主子,染上风寒了?!」如月赶紧为阿杰诊脉。
「大主子真把你们训练得无所不能啊。」
「这都是为了要把主子服饰得妥当。」如月为他拉好衣袖,「没有大碍,七主子可能昨儿凉着了。」
「哼。」阿杰自嘲道,「习武之人也如此轻易地染上风寒?」
「主子,您这些日子几乎是滴水未进哪。」
「怎吃的下,他还在那吊着。」
「已经七天了。」唯一看了一眼桌上的膳食没有胃口便挥手让人撤下去。
「七天?」素心丫头偏头问道,「什么七天?」
「那冤家已经被吊了七天,七天没有吃喝……」唯一现在连教训这蠢丫头的气力都没有。
「您说的是老爷?」
「除了他本候还管其它人的死活?」再没气力也要教训这死丫头!
「是是是,素心知道了。」素心稳稳接住飞来的花瓶,然后讨好地说,「要不我们去请个道士?」
「道士?你是要他把严青稔给收了还是把大主子给降伏了?」这丫头非气死他不可吗?
「不是不是,我是想都好些天没下雨,老爷肯定渴坏了,没有吃的还要没有水喝就……」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素心,没想到你也有用处耶。」
「呃……谢主子……夸奖……」
「天灵灵地灵灵,雷公电母听我令……」
「快点,我告诉你,如果求不到雨,本候爷灭你九族!」
「六主子,心如求您别哭了。」平日镇静自若雷打不动的心如现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都想了百种花样还是不能让六主子止住眼泪。
六主子已经突破以往连哭三日的记录,再哭下去只怕会『水尽人亡』。
『我也不想哭,可就是停不下啊。』
「老爷已经很辛苦了,如果知道主子哭了这么久一定会很担心。」
『你们不准让他知道。』
「心如当然不会,可是小饼子会把每日府上的事全部报告给老爷。」
『那怎么办?』,他真的停不下来啊,『可不可以把小饼子叫来……叫来……嗯……打他一顿不让他讲出去……要不我用药把他毒哑了可以么?』
「不可以!」
「太阳还没从西边升起嘛」仕晨故意朝西边望去。
「我就不能来找你说说话喝喝酒?」云飞放下酒坛子径自走进屋里拿出两个酒杯。
「这里的枫叶很美,当初就想要红叶轩,大主子却给了你。」云飞把酒杯满上递给仕晨。
「平妻的位置都给你抢了去,小小的红叶轩你也要给和我争?」
「平妻……」伸手接住一片掉下的枫叶,「仕晨,你可知『三妻四妾』出自何种典故?」
「敢情这还有有典故?」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娘说过,『一发妻二平妻四偏妾』,发妻持家,平妻在旁辅佐,偏妾则要尽心伺候夫君与三房夫人。」说完,云飞仰头饮下整杯酒。
「还有这种说法?我可长见识了,不过要我伺候你,休想!」
「谁要你伺候了,你就不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三妻四妾』多一个少一个都会破坏这种平衡和睦,对吗?说了半天你是不乐意老爷再娶。」仕晨跟着也干了自己那杯酒。
「难道你就乐意?」
「不乐意又能怎么样!他可是和老爷……大主子都同意了……我们能说什么,当年你不也是先爬上老爷的床才抢了平妻的位置……」连续喝下三杯烈酒仕晨已经醉倒在桌上。
「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我本不想嫁他……嫁给一个男人……」
「好冷啊,老爷我要冻死了,老天真不眨眼,这种时候还下雨。」
「这样一来老爷你就不渴了。」五主子真是厉害,竟然想到求雨这一招。
「怎么不渴?!老爷我都七八天没喝过一滴水。」
「可是中午下了场雨……」
「你要老爷我喝雨水?那脏脏的水,渴死也不喝!」真难得秦正还能说这么多话,七八天没喝过一滴水的人像他这么精神的人也真少见。
「老爷……」小饼子尝到了喉咙涌出的血腥味,「那——你——要——喝——什——么——样——的——水——?」
「没有后山龙泉的泉水,至少要听雨阁后面那口井里的井水。」
咚——!小饼子眼白一现栽了下去。
「你先别死,我真快冻死了。」
小饼子爬起来一看老爷果真是嘴青面黑,牙齿打颤的声音连他都能听见。怎么会?!以老爷的内力再如何受冻也不可能会这样!
「老爷,你等着,我……我这就去叫主子们。」
「回来!」秦正大声吼住小饼子,「不准去!」
「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拿些柴火给我生堆火。」
「生火?」小饼子望着吊在十几尺高的秦正硬是傻了眼,这得要生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