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固执地守著,死不肯放,可绕来绕去,还不是来到这里?
他没处可去了。
也不想去。
只想拥著这人,当他的狗,或什麽,都好。
他定下心,恢复照常般耐性──倘若这是他唯一能做好的事,那就做到最好。他耐性得在毫无外力辅助的情况下,令安掬乐那儿馋馋吞进三根手指,进出顺当,安掬乐被磨得前头发硬,泌出淫液,数回讨饶:「快点……chā_wǒ、chā_wǒ……」
他黏膜张开,穴口收缩发颤,体内一股火隐隐闷烧,刚被狠狠掐过的rǔ_jiān此刻又痒又疼,他伸手碰触,便觉一阵微刺,各种无法发泄的状态令他迷乱,变成了另一种折磨。
「进来……快进来……」安掬乐催促,像是带了一辈子的感情,极力索求。
杜言陌早已发硬的肉具蓄势待发,抵在对方翕合颤动的穴上。
那儿十分柔润,他不挺腰,都主动将他性具吞附进去,安掬乐抬臀,配合著张大双腿,偏偏对方却硬生停下,不动半分,安掬乐急得嚷:「别这样……」
杜言陌:「……我是谁?」
安掬乐怔忡,喂,别在这关头搞失忆吧?
他原想吐嘈,可盯著少年灼灼眸光,安掬乐瞬间懂他所求,他脸热,从未尝试在床笫间喊人名字,太过黏腻,然而身体跟嘴巴都很诚实:他要他。
他要这个少年……这个男人。
「言陌……」
随同这句呼喊,少年坚硬的肉器进犯,可只插了一点点。
安掬乐红了眼,又抓又挠,再唤一声:「言陌……嗯……」
像一种邀请,又似一种全然的面对,每喊一声,少年便进得更深,直到没入了底,安掬乐呜咽,不停喊:「言陌言陌言陌……啊啊……」
杜言陌挺胯,再不硬憋,大抽大干,双囊击打对方臀肉,他扯开安掬乐的腿,用一种更刁钻的角度侵入,摩擦对方柔弱黏膜。
那种几乎连脏器都被压迫的鲜明感受,令安掬乐下肢瘫麻,勃硬的性器在不受碰触的情况底下,不停渗出液体,沾湿两人腿间。
这期间,他不知喊了多少次少年的名,彷佛那成了他此生唯一追求。
喜欢他,喜欢得要死,真的觉得在这一刻被碾磨成粉也无所谓,肯定能幸福地飘散。怎能够去找别人?就算ròu_tǐ一时尝到快感,那又何如?灵魂不快乐,没有意义,他想要的……他想要的,终归是一份单一而执著的热度,半点心啊……留给我,好吗?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