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已经被毫不留情的揪住了。
摇曳夫人一手揪着他的耳朵,双肩仍气得发抖,「笨东西,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笨蛋?什么文兰?如果这是文兰,你早就爬不起来了!当我摇曳的儿子,连墨兰和文兰都分不清楚,见到黑色的花就当宝贝。你没有鼻子吗?文兰有独特的香气,你自己闻一闻,这兰花在你怀里那么久,留了一点香气吗?」一边痛骂,欢喜的眼泪一边成串滴下。
凤鸣还在嗷嗷叫疼。
容恬一个箭步跨到摇曳夫人面前,激动地抓住她的双肩摇晃,「夫人说凤鸣摘的不是文兰?那么……那么他就没有中毒了?」
凤鸣疼得眼角含泪,不断叫唤,「容恬你先别管文兰,你先叫娘放过我的耳朵啊!」
容恬看见摇曳夫人点头,胸膛骤然被欢喜涨得满满的,仿佛理智都被挤出了体外,怔怔站了数息,才目光湿润地仰首向天,闭目乞求道,「老天,请你日后也这样保佑凤鸣,他吃的苦头太多了,再也不应该受到任何折磨。如果眞要给谁降下磨难的话,就通通降在我容恬身上好了。」
「容恬啊!你不要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