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祖不说话,身上凌厉的气势有增无减。
徐增寿一点也不惧,练兵打仗,战场上拼杀,一身的煞气丝毫不逊于徐辉祖。
兄弟俩在书房中对峙良久,徐辉祖叹了口气,神情间有些萧索,“四弟,莫要忘记父亲教诲的忠君两字。”
“小弟不敢忘。”徐增寿说道,“父亲也曾教导不要做趋炎附势,自扫门前雪,六亲不认的小人。长兴侯同父亲是故交,朝廷只令长兴侯赋闲,并未治他的罪。小弟不过以晚辈之名登门请教兵法,从不言及政事,想必皇帝那里也是一清二楚,兄长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
“兄长若无他事,小弟先告退了。”
话落,不待徐辉祖多言,推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门外一个长随来不及闪避,被撞了个正着,神色间有些闪躲。
徐增寿掀起一抹讽笑,回头看看书房,皇帝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