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见你自己插的声音。男人慵懒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钻了出来。
慕嘉白只好将整个臀部都移出水面,手机贴在臀部的皮肤上,然后卖力地握着东西chōu_chā起来。
啊听见了。
主、主人我
嗯?
我想射
我不允许。所以男人笑了两声,叫大声点。
慕嘉白听了立即不遗余力地**起来:
啊主人、主人嗯啊
叫了没多久他就被**折磨得眼泪横流。
主人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主人求求您
不行。男人的口气依旧冷硬的像钢铁。
主人
叫我david。
da......david这个名字使慕嘉白脑海中裴非与雕塑大卫重合在了一起,裴非冷冽的脸和肌肉匀称漂亮得与雕塑一样的身体混合出了一种致命的性感重重撞击着他的大脑这让他的下体濒临爆发的边缘。
david......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
手机那头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慕嘉白依旧倍受着不敢释放**的煎熬。
裴非只沉默了十几秒,可慕嘉白感觉简直像是被禁锢了十几年。
可以射了。
裴非的声音一出现慕嘉白就如获大释般pēn_shè而出,白色粘稠的液体混在浴缸的水中,水面上荡漾出一片旖旎。
慕嘉白甚至还没有从**的快感中解脱出来,手机里就传出了裴非冷静到可怕的磁性嗓音:我挂了。接着就是一片断线的滴滴声。
慕嘉白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然后半个身子都无力地陷在了水里。
裴非总是这样:像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很快地抽身,只留下他一个人陷入泥沼之中,但悲哀的是他根本无法从裴非的魅力中逃脱。
裴非最近电话里听起来好像对他越发冷淡了
只因为上个星期他自作主张打了个电话过去,结果是个女人接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属于女人的甜腻的喂,慕嘉白就好像迎来了当头一棒似的,脑袋瞬间当机,一按手机上那个红色的键就挂断了电话。
慕嘉白记得那个女人的声音温温软软的,有种沐浴过后的湿润感,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女人半倚在床边摆弄着湿漉漉的头发,手里拿着裴非的手机。
他都没有看过裴非的手机,更不要说碰过了。
慕嘉白的心里从那天起就种下了一株黑色的植物,黑色柔韧的根茎上长着尖刺,爬满了他的心肝和肺,时不时地收紧一两下,鲜嫩的血肉与刺紧密地靠在一起真的很疼。
之后的很久慕嘉白仿佛都被嫉妒给吞噬了,都忘记了裴非看到他竟然没有经过允许就打电话过去的心情裴非一定会生气的。
然后他每次发短信去问能不能给裴非发短信的时候,每次都得不到裴非的答复。
今天使他们那么多天以来第一天通电话。让慕嘉白惊讶又欣喜若狂的是这次裴非主动打了过来。
慕嘉白可以听得出裴非的心情很不好,他也许只是裴非暂时的一个发泄。
可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无法抗拒电波那端那个霸气英俊的男人。
慕嘉白把手探进水里,然后伸出来手上是水与jīng_yè的混合体,有前者亲和的特点,也有后者黏糊糊的特性。
我我想见你啊。
慕嘉白看着自己的手,渐渐笑了起来。
☆、伊始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当慕嘉白再次打点好行装回到位于s市的军校的时候他已经顺利成为了一名二年级的学员。
他来到宿舍整理完东西后在宿舍楼前看完分班表就来到了二年级使用的操场上。
当慕嘉白看到自己在十一连的时候根本没有感到一丁点的意外,在这方面他是个极度自信的人,他自信自己不会输给任何人。
走到操场上看到有人举着十一连的牌子,慕嘉白马上跑了过去,结果看到了一个两米高的大汉正举着牌子坐在花坛上是熟人,邹逍。
一年级学期考核时候考核慕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