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涵的目光闪了闪,穆靖远看了他一眼,道:“我找人问了一下,她的精神好像也不正常,或许比魏全更加严重,她认为我们现在的世界只是一本书,而我们都有即定的命运,而沈天扬的命运,就是死在魏全的车轮下,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在‘辅助剧情’。”
方易愤怒道:“为什么现在有这么多疯子活跃在社会中!他们那些可笑的、天马行空的想法和做法,严重危害了社会的安定,他们伤了人,最后却连定罪都定不了!太特么憋屈了!”
穆靖远挑起一边嘴角,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
木木木当天晚上,穆靖远坐在白一涵房间里的沙发上,沉默不语。
白一涵一整天都在心虚,小心翼翼的坐在他的旁边,为了掩饰不安,只能不停的吃面前的水果拼盘。
穆靖远转过头,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涵涵,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白一涵一顿,僵硬的转过头来,两颊还是鼓鼓的。
穆靖远伸手戳了戳他的脸,柔声道:“咽下去。”
白一涵条件反射的咕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被哽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