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有人自杀,或者酒驾?”赵恣文问。
“一起两起还有这种可能,但是十天半月就发生一次,那就太不寻常了。另外也问过幸存者,他们说当时眼前所见的根本就不是弯道,而是一条直路,所以才那么干脆的一直朝前开,朝前走。当地也请过一些人,两年前曾经好转过一段时间,但是很快情况又恶化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别急别急。”看着陈休渊一副“现在出发,我就去拿衣服”的架势,王副队乐了,赵恣文无奈了,“你们准备一下,后天的上午九点,我来接你……”王副队看了一下赵恣文,赵恣文点了点头,他才接着说,“我来接你们。行了,我今天的任务完成,不打扰你们了。”
王副队站起来就走,陈休渊虽然想留王副队吃饭,但终归是没留住。至于那个邪修的问题,两个人也都没问,毕竟这才多长时间?况且,两人都知道,如果这事情查出眉目了,上面不会不通知陈休渊的。
“boss,你到时候也要跟我去吗?”
“怎么,不想让我跟着?”赵恣文在摸哈士奇的头,这些狗狗是没有温度的,他触摸它们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在抚摸一块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果冻——比较有韧性的那种,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