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他不知道多久才会停,也不知道那些侍卫有没有命过来营救他们,他想笑,只是手臂间快断裂的疼痛让他笑不太出来,他这辈子,也没试过这种疼法啊……
“你——你当寡人什么都不知道吗?下面就算有大石,你上的来么,你以为自己轻功堪比武林高手?你还有力气上来吗。”他忍住痛哭的冲动,吼道:“寡人就这么让你信不过吗?”
如果他放手了,他最宝贝的人也就没有了。
“不准松开寡人的手,明不明白?寡人不准……”
岩壁间凸出来的硬石摩擦在手臂间,顶的生痛,咔嚓一声,他好像听见轻微骨头断裂的声音,慢慢从肩头蔓延开来,痛意也跟着渗到骨子里:“寡人说过的事,你到底听不听!”
青年喉咙头梗住似的,低低喊了声,“听。”
有好几次,楚桑都以为自己快不行了,他一向养尊处优惯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怕疼怕苦,像今天这种境地,是他万万无法想象到的。
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毛躁的少年了,当年他没抓住永宁,今天他也不会放开楚烈的手,绝对不放——
他为人君父,自要有所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