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说:“如果夜里觉得痛了,就把它含一颗放在嘴里,兴许会减少些痛苦。”他拿出一串冰糖葫芦。
清洛拿着冰糖葫芦,对玄华的思念不尽的涌了上来:“子詹,谢谢你。”
子詹回避她的目光,收拾药箱,忽然低声问道:“以前的苏雪漪,绝不会为皇上挡刀,他如此待你,你为什么要为他不顾生死?”
清洛脸色还很苍白,她舔了一口糖葫芦,仿佛感觉玄华就在身边:“我不是为他,只是为了东离百姓。皇上尚无子嗣,一旦遇害,天下又将大乱……”
记得小时候,有一日皇帝出巡遇刺,她爹爹身为将军,在危急关头义不容辞挺身挡箭,她问爹爹为什么,难道不怕死么。爹爹回答她说,皇上死了,顾家将亡,家国没了,清洛就会成为一个孤儿,会有许许多多孩子成为像清洛一样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子詹没有发现,清洛在撒谎的时候,眼神里隐藏的却是深深的仇恨。
如果可以,清洛会愿意亲手杀了君孤云。那样玄华和玄息都不再需要躲避的生活。
“皇上——”
屋外传来奴才的请安声。
君孤云刚才就站在门口,清洛的话都落在他耳中。
子詹退至一旁。
君孤云走到床前,他的手里仍旧握着那条马鞭。
清洛没想到他会如此冷血,莫非他真的无动于衷?清洛紧紧的握着那糖葫芦,折磨得久了,她也还是会感觉到害怕,更何况她身上刀伤剧痛,根本无法忍受君孤云的鞭打。清洛无法确定这一回自己会不会死去。
“子詹给皇上请安。”子詹恭敬的立在一旁,微凝了眼缩到床角的清洛。
“子詹,你下去。”君孤云冷漠道。
“微臣告退。”子詹提起药箱离开了房间。
君孤云许久都只盯着清洛,殿外的雨叮叮咚咚仿佛下个没完没了,她披着单薄的衣裳,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失去血色的嘴唇,沾着一些冰糖葫芦的红,她总算露出了害怕,头一次没有固执的静立不动,而是害怕的往后退缩着,她的手里却滑稽的抓着一串糖葫芦。
尽管如此,君孤云却低咒了一声,腹部竟然火烧火燎的肿痛起来,眼前的清洛无辜又孱弱,无邪又天真,裹在薄纱下的身子却是足以让人血脉喷张的诱惑。
“是谁给你买的糖葫芦,是子詹?”
清洛没有吭声,幽暗的眼瞳只是盯着他。
君孤云这才记起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他将马鞭丢弃一旁:“过来!”
清洛被揪成一团的心,像陡然获得了空气。
他并不是要鞭打她?
“过来,朕不想再说第三次!”君孤云发狠了道。
清洛看着立在宫灯下的君孤云,忽然从他眼里看见了男人原始的yù_wàng,她知道,这一刀成功了。隔着两米的距离,她每挪动一分,就像是迈向了死亡,远离玄华。但清洛还是趴了上来,被君孤云拉着入了怀——
闷热的空气在升温,君孤云挑起她的下巴,深深的注视清洛的容颜,茶色的眸子变幻不定,就像一抹宫灯里闪烁的烛光,忽明忽暗的摇曳着。
他的呼吸变得深沉急促,手指垂下来,挂在她肚兜的襟口上,往下一拉,肚兜和单薄的夏衣便被扯落下来,一对丰盈在他眼前呼之欲出,猝然接触空气,清洛浑身一僵,那两颗饱满的小家伙透着粉红色彩,含羞欲放的吐纳着芬芳。
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赫然有几条深的浅的,新的旧的伤痕,但这些伤痕无损她身上与生俱来的媚骨销魂的气息。
清洛忽然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不知是痛愤的想抗拒却又不能抗拒,还是内心的绝望让她颤抖。
这一刻虽然来得晚了,但还是没有能够逃脱。
君孤云俊美宛如神祗的面孔,覆上一层黑暗的气息,茶色的眼眸变得越来越深沉,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的手握上来,抓住一边揉了几次,微微粗糙白净的掌心接着滑下来,将掉在清洛腹部的衣裳和肚兜再次往下用力一扯,整个扯掉,清洛手里的糖葫芦掉在被衾上。
清洛往后缩,君孤云扣着她手腕将她带回来,手掌又握住了另一边嫩乳,这一拉一扯,背上的伤口传来一阵热辣撕裂的痛感,清洛痛得难以忍受,咬住了嘴唇。
君孤云的眼眸里砰地燃烧起一把火焰,他的手扯下清洛的亵裤,抚过那片黛色毛发,修长的手指在她腿间私密处滑动,他的手并没有放进来,只是缓缓的一点点用力的抚摸那片柔软的地方。
清洛跪在被子上,跪在君孤云身前,床的高度刚好持平。背上的伤越来越痛,鲜血直流,额头冒出豆大一颗汗水。君孤云在清洛昏厥之前收了手,拦着她往后翻倒的腰身,将她放平在床上,几乎是大跨步的离了漪心殿!
芮嫔趴在门槛上,像这后宫所有的女子一样,眼巴巴盼着君孤云的临幸。
这可真是天降了红雨了,芮嫔喜出望外的听着宫女在大声呐喊:“皇上来了!娘娘——皇上来看您了!”
芮嫔不及福身请安,便被君孤云拽进了屋,君孤云像头饿狼一样扫翻了桌上备下的饭菜,屋子里砰砰咚咚一阵乱响,跟随的内侍太监和护卫都静候在殿外一动不动,奴才们吓坏了,纷纷跪倒在门口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响,翻腾倒海的响动里,传来芮嫔的尖叫:“啊——皇上……嗯……皇上,您……您轻点儿呀……”
君孤云将芮嫔摁在桌上,连衣裳都来不